Pia pia pia 砰
哐当“一开始,他是这么打妳的?”一头绿发的灰制服跨在一个异常圆润的东西上面,边撸起袖子啪啪抽着,边问身旁少妇自己姿势对不对。少妇大概是被什么噎到了,她双手捧着个灰色棒球帽边哽咽着说不出话,于是那个灰制服就更加努力起劲儿的抽了起来。老何见隔开帐篷的是一面幕布,上面正在播放着‘案件’本身——无非就是宵夜摊前夫妻吵架、老公喝酒打老婆、少年赶来阻止、老婆急忙报警。什么的。“他,他,不对,是他们打俺老公”憋了十分钟,少妇总算憋出句话来,薇楼甩着滴滴答答的右手歪头望向老何,做出个恍惚再恍然状。“你瞅瞅,饮料都来了,来来来,先喝一杯透透。”说罢也不理老何也不管少妇,拿起那杯冰奶冻咖啡就往嘴里灌,然后将另一杯热肉桂塞给少妇。短发少妇看着满脸清秀,如果不是左右清晰的掌掴印,几乎能给奶茶店拍广告了。地上的那坨团圆此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如果说刚刚哆嗦是怕的,现在就不怕了,就是疼,纯疼。“来来来,先喝完,咱再仔细聊案情。”面对异性,绿发韭妖向来的和颜悦色亲切可人,如果不看他手上老茧走路姿势以及时不时自毛孔内溢出的名为杀气的东西,大家多半都会觉得他才该当成一番街头号牛郎,而不是那个劳什子驴货林蛋大。“打,打错了嘛”少妇抽抽泣泣,边嘬着肉桂边哽咽道。“不行,妳得这么一口气喝完。不然声音不准,中气不足”薇楼让老何‘教’少妇喝热饮,借拍肩膀,左手打了个手势。老何瞳仁扩了一阔,哼了一声,拧身同时捏出菩提面、走向少妇、开始了招牌式天花乱坠的道德与法制。这招叫声东击西,长着眼睛的存在都能看出来的小伎俩。但在老炮儿与流氓的配合下,区区一个喝下钉子汤的少妇?嘿嘿。“嘿嘿,老公是吧?刚刚咱才开始哈,现在到哪了?哦,对,到鼻涕娃抚摸你啦,对吧?”哐“他第一下是这么摸的不?是不是角度偏了?您稍等,我再帮您体会体会哈”薇楼边扫满地碎牙,边严格遵守着执法操守。老何边给少妇做着肩颈手法按摩,边盯着她眼睛上戴的厚厚红布河马鼻孔与耳朵里塞着的正在播放《40年目の虹》的章鱼脚耳蜗耳机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