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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斯托尔:固体巧克力的诞生之城

cerealchina ArchiWorld世界之旅 2022-04-21




“这座低调的城市的自行车平均拥有量是全英国平均数的3.5倍,比任何一座其他英国城市都高。”


单车之城

英国的自行车之都

BRIST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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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夫顿吊桥



要说到英国的这些历史名城,大家会首先想到约克、巴斯、牛津等等。经过了几百年的历史变迁,就连英国当地人自己可能都会忘记了在Avon河谷旁边曾有一段光辉灿烂的历史。如果真要比较一下英国各个城市的名气和魅力,这座城市似乎也不足以和距它十分钟火车车程的“兄弟城市”巴斯媲美和较量,但是布里斯托尔——英国西南部最大的城市,这座英国建立时期的第二大城市拥有英国最多的,来自各个历史时期的古老、传统建筑;这里,曾经住着英国最多的贵族;这里,曾经是英国最有名、最大的港口;这里,包含历史气息却又不失现代激情,特色鲜明却又不失淡泊恬静。如今,这座城市充满了乐趣和创意,来到这里的人们一定会爱上这里,无论是这里的人、这里的文化,还是这里的历史。这里也是《谷物》(cereal)杂志社现在的家。这里有种独特的气质,盛载得下超过它重量的东西。它是国际知名的音乐之都,街头艺术之都,绿色宜居之都......总之,有不少头衔。





布里斯托尔在英格兰西南部一大片绿色肥沃的丘陵山地上。它是一座温柔而充满创造力的城市,约50万的人口散落在十几个山丘上,风景如画。布里斯托尔自认为,即便是最专业的自行车爱好者,到了这儿也会被数不清的大坡小坡所打败。卡伯特塔是城里的最高点,布兰登山地公园里蜿蜒曲折的小路环绕在周围。


这座塔看起来像是爱尔兰作家布拉姆·斯托克想象出来的,高高的尖顶上甚至可以挂一片大培根当旗子,警告过往的飞机别飞得太低。阿什顿庭院庄园宽敞的大道视野开阔,你可以在这里停下来休息一下,喘口气。雅各布韦尔斯路 穿过河面,连接起豪韦尔斯和克利夫顿大三角,对面是大不列颠号蒸汽轮船。桥谷路如蜗牛壳般盘旋而上,从伊桑巴德·金德姆·布鲁内尔设计的克利夫顿悬索桥的桥基处,一直延伸到埃文河峡顶。


在山峡的另一边,夜莺谷中一条泥泞陡峭的碎石路, 足以让所有的登山者气喘如牛。中世纪的古城墙外面,圣诞阶梯和圣迈克尔山陡到路面只能铺成阶梯状,而宪法山对于每个开车的人来说,都是一项勇敢的挑战。



就是在这么可怕的地形上,布里斯托尔却是座骨子里就有自行车基因的城市。官方说法是,从2008年布里斯托尔赢得英国第一个“自行车之都 ”开始,这项荣誉就带来了约2300万英镑的投资。城里施行了公共自行车计划,包括为骑自行车上下班的人提供免费维修、换胎、清洗等服务,并且在“这座低调的城市的自行车平均拥有量是全英国平均数的3.5倍,比任何一座其他英国城市都高。”


交通拥堵路段免费提供自行车。6年过去了(2014),虽然不是每个计划都施行了,但“自行车之都”的整体项目依旧在稳步进行中。即使是在最拮据的时期,资金也一直在注入,布里斯托尔很快就会成为英国第一座拥有全封闭荷兰式自行车专用道的城市,总长预计约160千米,也许还会更长。2015年对布里斯托尔来说是一个新篇章,是举足轻重的一年。布里斯托尔成为继斯德哥尔摩、汉堡、维多利亚(加斯泰斯),南特和哥本哈根后, 欧洲第6个“绿色之都”。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里,布里斯托尔得到了4亿英镑的巨额投资, 用以鼓励本地居民少开车,多骑自行车。



然而,布里斯托尔人对自行车的热爱根本不是一个委员会所授予的荣誉所能表达的,也远远超过了国家和欧盟投入的资金所能丈量的深度。不过,这些荣誉和资金倒确实能够帮助建设这座到处都是健康食品店、佛教中心和瑜伽馆,崇尚独立思考的城市。


几乎每个路灯和栏杆上都锁着自行车。学校门口,大学的每栋楼前,办公大楼、酒吧外面,到处都挤满了自行车。偶尔你能看见一辆丢了轮子,或者没了链条,甚至只剩下一个车锁的自行车“残骸”,心里一紧,脊背上泛起凉意。所以,这里是全英国自行车公益协会的所在地也就顺理成章了。这个公益组织成立于28年前,由自行车爱好者和环保人士创办,那时候在英国根本没有“自行车之都”这样的概念,而今天,它促成了英国全国范围内的自行车普及。实际上,这个组织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已经奠基,目标是在2020年以前实现每5次短距离出行中就有4次是自行车出行。


尽管(或者正是因为)布里斯托尔的街道狭窄而曲折,很容易堵车,自行车却比汽车更适合这座城市。从自行车上的各种时髦装饰,小巷子里自行车链条做的咖啡馆门面,到利伍兹公园的自行车道上沾满泥浆的超轻运动自行车,家用汽车上的自行车架, 还有那些装满了塑料花、喷着标语的吱吱作响的老爷车,这里的一切都让你觉得,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好像都骑自行车。 




固体巧克力的诞生地

弗赖巧克力

FRY'S CHOCO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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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美味巧克力’是世界上第一块真正可食用的固体巧克力,为弗赖家族赚了很多钱。固体巧克力从此开始进入大众视野。”


这块牌匾挂在联合大街中段一座大型现代建筑的墙上,一家炸鸡店和一家三明治店中间。上面写着,“弗赖家族可可巧克力工厂已经在此超过200年了 ”。我往笔记本上抄这段文字的时候,里面的人从他们的午餐桌上抬起头来,盯着我看。牌匾旁边还别着一张旧照片,摄于1921年。


后来,我在图书馆的一本书里复印了一幅画,折了四折装进口袋。那幅画的风格对我来说非常陌生,以至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看清楚其中细节。画中,有两个人蹲在一个华丽的拱门前的凳子上,他们穿得很奇怪,脚周边的地上散落着一块块动物的尸体和一些珠子。那个黄皮肤、头上戴着羽毛的人将一个容器—可能是个葫芦—递给另一个戴着雄鹿头帽子、脸上涂着油彩的人。这幅画的内容太有冲击力了。下面的注解说,玛雅人喜欢喝热巧克力,而阿兹特克人却喜欢冷巧克力。他们都喜欢往巧克力里加调料。他们管巧克力叫“xocolatl ”,这个词看起来挺面熟,但其实它的意思是“苦水 ”。起这个名字是为了提醒人们,巧克力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 一直都是以液体的形态存在的。1520年,可可豆和其他战利品一起抵达西班牙。1664年11月24日,英国作家塞缪尔·佩皮斯在日记里提到他在伦敦的一家咖啡馆里喝“ jocalatte ”。 


1707年,约翰逊字典出版社弄混了“cacao ”和 “cocoa ”里的元音字母,“cacao ”永远地变成了“ cocoa ”。 我翻开另一本详尽介绍巧克力历史的书, “直到19世纪初,刻着错综复杂的文字的石碑上说,欧洲有钱人喝巧克力的方式跟古代墨西哥有钱人的方式差不多。”当然,我想,肯定不包括血和羽毛这些仪式。那时候,手艺人走街串巷,用一种阿兹特克人的石磨帮人们磨可可豆。


引发变化的革新者是约瑟夫·弗赖,他是个基督教贵格会医生,搬到布里斯托尔后,他放弃医学,改行开始做利润可观的巧克力生意。他的儿子约瑟夫·斯托尔斯在那些白墙后面组装了一台瓦特蒸汽机,专门用来磨豆子,从此巧克力生产进入了机械化时代。1822年,荷兰化学家范霍滕把可可浆中的可可脂分离出来,成功减掉一半的脂肪含量,制造出速溶可可粉。



1847年,弗赖家族的生意传到了约瑟夫·弗赖的曾孙手中,他把可可脂和糖又加回可可粉里, 做出了可以倒进模具里的可可糊。他的“美味巧克力”是世界上第一块真正可食用的固体巧克力,为弗赖家族赚了很多钱。固体巧克力从此开始进入大众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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