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国的奠基者——赫兹尔
1 8 9 7 年8 月2 7 日,犹太复国主义者在瑞士巴塞尔举行第一次代表大会,该大会的主席西奥多赫兹尔提出建立“一个得到公众承认的、有法律保障的家园”,他后来在维也纳向世人宣布:“我在巴塞尔缔造了这个犹太国。大家也许在5 年内 ,无论如何在5 0 年内将会看到它。”在5 1 年后即1 9 4 8 年,以色列国成立。
西奥多·赫茨尔 (Theodor Herzl,希伯來語:בנימין זאב הרצל, )
(1960年5月2日—1904年7月3日),本是奥匈帝国的一名犹太裔记者,童年时候移居维也纳。学习过法律并取得了奥地利的法律执照,但他后来主要从事的是新闻学和文学职业。担任维也纳《新自由日报》的主编。早年主要是为报纸写杂文花絮,和犹太人无关。后来又写作戏剧。
在人类历史上,犹太民族是苦难深重的民族。公元前5 世纪沦为过“巴比伦囚 虏”;罗马帝国时代遭驱逐而漂泊世界各地;中世纪被圈在“隔离区”,遭受宗教迫害,有时甚至还得为天灾人祸、疾病流行等蒙受不白之冤;到近代,它仍然为各国主体民族所不容。2 0 0 0 年间,犹太民族一直如同生活在炼狱之中。
赫茨尔投身犹太复国事业的主要动因,还是他作为一个犹太人的亲身经历和感受。由于历史的原因,犹太人大都以借贷和商贸为生,这使得他们在近代工业化过程中如鱼得水。但是,经济上的成功和政治上倾向自由主义,又使他们更加受人嫉恨,被诬为“吸血鬼”、“蛆虫”。所以,到赫茨尔生活的时代,犹太人虽已获得公民权,却仍然受到各主体民族的歧视、排斥和迫害,连流行的谚语和故事都是敌视犹太人的。反犹成了人们宣泄不满情绪的渠道和政客们争权夺利的手段。赫茨尔居住的维也纳的市长卢格尔就是靠反犹而当选的。赫茨尔所遇到的犹太人大都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这就是他所处的社会氛围。
促使赫茨尔的思想发生根本转变的是著名的德雷菲斯事件。他写道:“正是这个德雷菲斯事件使我变成了一个犹太复国主义者。”
1 8 9 4 年,法国军方根据捕风捉影的“证据”,怀疑犹太军官德雷菲斯上尉向德国提供了情报,随后认定他有罪,把他流放鬼岛,后来又制造伪证,进一步陷害他。犹太人不会忠于寄居国,犹太人从戎,更是“其心必异”,这是那时的流行看法。当时,赫茨尔作为维也纳一家大报的记者,旁听了全部公开审讯。在《人权宣言》发表1 0 0 年后的巴黎,他亲眼看到一个无辜犹太军官被扯下军服上的徽章,亲耳听到 “杀死犹太人”的叫喊,目睹了法国某些当权者一手导演的这出反犹闹剧。终于,他的“民族同化”信念崩溃了。他写道:“如果一个在各方面都很先进,无疑是具有高度文明的民族都可以走上这样的道路,那么人们还能向尚未达到法国人1 0 0 年前水平的民族期望些什么呢?”同年,他在剧本《新犹太区》中借主人公之口呼唤道:“犹太人啊!我的兄弟,只要你们不懂得应如何去死,人们就不会让你们活下去……我要逃—出—去!逃—出—犹—太—区!”
他认定,犹太人问题不是一个宗教问题和民族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和国际政治问题。怎么办?1 8 9 6 年,他出版了反映其新的政治信念的《犹太国》。针对到处可以听到的“犹太人滚出去”的口号,他这样写道:“我现在要以最简单的形式提出这个问题:我们现在要‘出去’吗?到哪里去呢?”他于是郑重提出:“把地球的某一部分的主权授予我们,其面积足以满足一个民族的正常需要;其余的事情将由我们自己设法来做。”
赫茨尔的这个主张没有得到犹太富翁们的重视,甚至遭到过他们反对。但对于犹太群众来说,《犹太国》一书如同“来自晴空的闪电”,赫茨尔是“大卫王死里逃生的子孙”(以色列首任总统魏茨曼语)。从此,赫茨尔以全部身心投入了犹太复国事业。
起初,他寄希望于欧洲的国王大公,曾几次面见德国皇帝和土耳其苏丹,但并未得到他们的支持。他曾想依靠犹太慈善家,但他们拒绝合作。他最终认识到,必须组织起犹太下层群众,从而把犹太复国主义发展成了一场群众运动。
至于这个民族家园建在何处,犹太人内部也有过分歧,赫茨尔本人起初也不明确。他们设想过南非和阿根廷,认真考虑过乌干达,并为之投过票。直到巴塞尔大会才最终定在以色列人心目中的文化根———巴勒斯坦。
赫茨尔因积劳成疾,1 9 0 4 年逝世于维也纳,终年4 4 岁。以色列建国的第二年即1 9 4 9 年,他的遗骸移葬到耶路撒冷最高的山顶上,即今天的赫茨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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