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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知青知多少?致当年的北京知青……

北京知青知多少?

从1962年初到1973年年底12年的国家计委的统计数字来看,北京市总共有29万知识青年到外省市上山下乡。


其中1966文革前约3万人,主要分布在黑龙江、宁夏和山西等四个省。自1967年开始至1970年,北京市有26万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到外省市上山下乡:黑龙江14.6万人(其中插队约8000人),山西43000人,内蒙古27873人,陕北延安地区23000人,吉林约7000人,云南约6000人,还有甘肃、宁夏、河南、湖北四个省。


北京知青在兵团农场的知青数量略高于在农村插队知青数量。插队知青主要集中在山西、陕西、内蒙三省;兵团农场知青主要集中在黑龙江、内蒙和云南三省。


同样是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兵团知青与插队知青的安置环境是存在明显差别的。

首先,两者隶属的所有制形式不同。人民公社是集体所有制(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到社、队插队的知青,被置于类似农民的地位,挣工分吃饭,一切花销自理,国家不提供任何生活保障(至少在开始时是这样设想的)。除到牧区插队的少数知青收入较高外,大多数插队知青的日工值只有数角钱,最低的如陕北一些穷队,劳动一天只能挣几分钱《回首黄土地》。知青干一年,还填不饱肚子,没钱买衣袜,更别提回家路费。


兵团知青,通称“兵团战士”,身份上属国营企业农工。内蒙古兵团知青,前三年实行供给制,平均每人每月33元,其中基本生活部分,包括伙食费、被服费和5—7元(第一年5元,第二年6元,第三年7元)的津贴,共29元,另加医药、烤火等费4元。三年后改行工资制,实际收入比以前提高10元以上。黑龙江兵团接收城市知青,一律定为农工一级,每月工资32元,劳保福利等各项待遇与原农场职工同。


再者,知青集体的内部环境有别。插队知青集体户,一般由同一城市,甚至同一学校的学生组合而成,文化背景、生活习性接近。兵团知青却的的确确来自五湖四海。排是安置知青的基本单位。有的排由清一色知青编成,有的则与老职工混编。但同一排的知青总是朝夕相处,生活劳动在一起。所谓“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他们虽来自山南海北,却水乳相融地生活在一处,这成为上山下乡运动中的一大文化景观。

其次,生活环境有异。插队知青尽管经济拮据,半数以上不能自给,但生活环境比较宽松。乡村中社会关系普遍疏散,即便是标榜“工、农、兵、学、商”集于一体的人民公社也缺乏强有力的干预机制,对插队知青无从控制。一般说来,生产队干部对知识青年管理松懈,多数放任自流。知青参加劳动多少,回家探亲的频率和居家时间的长短,主要取决于个人。兵团知青多数安置在边疆地区,生活条件、劳动条件相当艰苦。兵团半军事化生活和高度集中的管理体制,加上劳动强度高、纪律严格,没有不工作的自由,令许多知青难以承受。


兵团的政治气氛也更令人窒息。对知识青年进行“再教育”的任务当仁不让地落在贫下中农出身的现役军人、复转军人、老职工的身上。评比“四好连队”、“五好战士”,组织“天天读”、“讲用会”、“忆苦思甜”、“一帮一,一对红”等等一整套形式主义、教条主义的军队政工经验,以军事化的组织系统为依托,得以大范围推广,保证了“再教育”工作持久开展。相形之下,农村社、队的“再教育”工作大多虚应故事。

兵团战士中广泛流传的一首顺口溜说:部队当兵光荣花,工厂工人幸福花,农村插队向阳花,兵团战士苦菜花。


“兵团战士苦菜花”虽是一种比喻,一种幽默,却有一些道理。中学毕业生参军当兵,既神圣且光荣;进工厂做工不但免遭风吹日晒诸般劳作之苦,而且留在城市,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插队知青生活固然更清苦,但行动比较自由。至于兵团战士,肩负“屯垦戍边”重任,既种地又进行军事训练,亦兵亦农,遍尝两者的艰辛却得不到两者的实惠,难怪要生出种种牢骚。


上山下乡虽然暂时缓解了城镇的就业压力,毛泽东借此达到了解散红卫兵组织的目的,但是一千六万年轻人的青春被荒废,无数家庭被强行拆散,这场运动也造成了各个层面的社会混乱。由于无数本应成为学者专家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地在乡间长期务农,八十年代以后出现了知识断代,学术研究后继乏人的现象。


上山下乡运动令无数中国城市青年接触了中国广大的农村地区,他们中的很多人在此之前从未去过农村,对农村的了解仅仅局限于课本的文字和政府的宣传。一些曾经积极参与过文革运动的城市年轻人经过在农村的艰苦生活后,意识到自己被人所欺骗利用,至此彻底放弃了曾经坚信不疑的革命理想以至于一切理想,中国社会在改革开放后的道德失序可以在此找到部分根源。

一些曾经参加上山下乡运动的人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作家,如史铁生,叶辛,梁晓声,张承志,张抗抗等,他们都曾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了知青文学。然而,更多的知青则永远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他们在九十年代的下岗潮中更是首当其冲,经常被工作单位裁减而失业。


这场运动改写了一代人的命运。


50年过去了,北京知青已经全部步入退休老人行列,成为北京社会不再重点关注的边缘人群。


但是,北京知青95%以上属于第一批独生子女家庭。他们所面临的养老问题,已经成为越来越严重的社会问题。

致当年的北京知青

遥想当年,四十几年前,
北京有这样一群人

我们喊着响亮的口号,
我们唱着革命青年进行曲,

从北京离开,聚集到农村或边疆。

我们是知青,我们是一个光荣的称号。

我们是知青,我们是一个伟大的称呼。

那些年,曾经在遥远的边疆,我们互相依偎。

那些年,我们挥洒着汗水,也流过眼泪。


作为知青,有的人一走就是十几年,

这一段岁月,可能这一生刻骨不忘。

知青是一种为社会的责任与贡献,

那一段难忘的岁月,
如今是否还萦绕在您的心头?

低矮的农舍,温暖的土炕,
烤手的火盆,露天的茅房。

窄窄的田梗,泥泞的水塘,
雨后的蝉鸣,水中的蛙唱。
淼淼的炊烟,朦胧的稻场,
耙地的黃牛,放牛的牛郎。

这一切是那般幽默纯朴,
知青们一个个睿智善良。


在那段知青的年代,
我们心里惦记着北京,

虽然远在他乡,
却忘不了北京的一幕幕。

想念的是北京的杂院儿,

想念的是北京的豆汁儿焦圈儿,

想念的是北京的亲朋好友,

想念的是北京的邻里街坊。

我们怀揣着改天换地的美好理想,

我们肩负着伟大领袖的满满期望。
我们义无反顾地奔赴新的战场,

我们坚信祖国和人民的利益永远至高无上。


那难忘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您还记得当年咱们那些豪迈的誓言吗?

您还记得咱们那雄壮的歌声吗?

您还记得一起吃的大锅饭吗?

您还记得熄灯以后的夜聊吗?

那段日子,多个日日夜夜,

我们在农村犁田耕耘,
我们在农村插秧割稻。

我们播下希望的种子,
我们收获欢乐的硕果!

我们把所有的苦难,
所有的欢乐,都埋在昨日的路上。


至今仍忘不了五十年前的知青岁月,

彷徨过,辉煌过,
炼了身体,锤了意志,

听着那些熟悉的老歌,
抚摸那些发黄的照片,

那些尘封已久的日记,
似苦非甜,值得回忆。


你还记得母亲那依依惜别的泪眼吗?

你还记得轮船离岸时的呜鸣声吗?

虽说已过去了五十年,
那段岁月仍历历在目。

至今忆起当年事,
甘苦共赏绪万千。

那段日子,多个日日夜夜,

我们脸朝黄土背朝天,肩挑秧苗手扬场。

汗水伴着雨水流,泪珠和着泥浆淌!

我们在清澈的湖水里嬉戏,
那魚儿亲吻着我们的面庞。


我们在露天看着电影,那浪漫的情节,

触动着我们少年的情怀,
让我们有了好多好多的遐想......

烈日把我们稚嫩的脸庞晒的黑黝,
风雨使我们由柔弱变得更强壮!


五十年前,我们这些知青相聚在一片土地,

我们大口喝着香甜的泊湖水,
我们深情的吻着这片黑土地!

我们叙述着青春的友谊,
我们交流着那个时代的快乐!

那段日子,多少个日日夜夜,

时光阻挡不了滚滚东去的江水,

我们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那段日子,多少个日日夜夜,

给了我们人生最宝贵的财富,

那就是坚韧,那就是不屈,

那就是什么时候都能挑起的重担!


后来我们费劲千辛万苦回到了北京,

在心里,北京才是我们的故乡,

然而每当再次回首当年的岁月,

才发现那段日子依然难忘,
那里是第二故乡。


五十年过去了,我亲爱的知青朋友们,

时光使我们的腰板儿不再挺拨,
岁月也让我们的鬓发如霜。

咱们知青,是吃苦耐劳的一代,

咱们知青,是渴望温情的一代,

咱们知青,更是充满理想的一代!

谨以此文,献给已经退休和还在奋斗的北京以及天下所有知青!

本文由“老知青家园”整理发布,转载请注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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