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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为了3个亿冤枉欧束,为肝癌晚期父亲和学费选择做微商的我,现在家破人散

OUSHU OUSHU欧束官方 2022-03-24

2019年8月29日  欧束代理合照

此时,他们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


小杨,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不愿年老体衰的爸爸为了自己的学费再辛苦工作,加入了欧束。

张女士,初中学历的县城“鸡妈”,为了让两个女儿不再像自己一样低学历,没有一技之长,便当网红,做微商,给女儿赚补课费。

王先生,父亲肝癌晚期,既想贴身照顾父亲,又不愿靠妻子养全家的他,成为了欧束少有的男性代理。

……


欧束被冤打成传销之后,原本微小而实在的幸福与满足,刹那间变成一片黑暗,她们负债累累,闭上眼睛就是冻结在后台的货款,睁开眼睛就是催债的信息与愁容满面的家人。

小杨62岁的爸爸重新干起了体力活;张女士在家失去了话语权,丈夫扬言要和她离婚,女儿们的教育费用只能靠借;王先生的父亲终于还是在67岁时离开了他,留下他独自面对几十万的债务,他不得不到七百公里去山东做建筑器材,每天工作十二三个小时。

欧束,是一个18、19年在抖音、快手上红得不行的微商品牌,各大网红都在推广欧束。当然,那些会选择用“sk2”“雅诗兰黛”“YSL”等国际高端品牌的人群,可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微商产品,在很多人眼里的标签是“下沉”,护肤品、彩妆等产品越来越流行,但高端品牌专柜价格却越来越高,让人望而止步。

被大数据标记为“下沉用户”的群体,一般是指没有收入的学生,没有工作的县城家庭主妇,以及农村的年轻女性。

如果她们想要装扮自己,或许会选择微商产品,一对一的推销能为她们解答很多疑惑,价格也比专柜低廉很多。

另一方面,“下沉”的微商行业是很多人的“上升之路”,她们是没有太多兼职选择的大学生,想为家里减轻负担;她们是忙于照顾孩子的农村家庭主妇,想要自己有点零花钱,少受婆家的脸色,也给孩子赚点奶粉钱;她们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无法按部就班去工作单位打卡,但是想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的人,是连“打工人”都当不上的普通人。

在这种情况下,微商行业成了她们“上升”的道路。

欧束就是她们的上升途径,欧束的代理多数是学生,家庭主妇,在欧束被冤打成传销之后,她们的生活翻天覆地。

这是她们的故事,这是她们的生活。




我是欧束的大学生代理,对欧束的事情我现在还感到后怕。

欧束被起诉成“传销”之后,公司发不出去货,货款被压着,所有代理人都急得不行。

我也带过一个同级的战略合伙人,以前我们是好朋友,她看我做得好,就慢慢和我一起做欧束,最后升级成了战略合伙人。


我们和其他朋友一起租了一间工作室,交流如何卖产品,一起吃饭,但是货款被扣押之后,她的家人就找上门来了。

六个高大粗壮的男人堵在了我的工作室门口,威胁我,找我要钱。

几个大男人把我堵在墙边,口口声声都是:“当初是找你拿货,无论你把钱给谁了,你都要把钱给我!”
 
附近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帮我,我害怕得浑身发抖,只能说:“你们就是让我今天从七楼跳下去,我也没钱。”

我哪儿还有钱,我的货款,加上其他代理人的货款,都被冻结在欧束的账户里,共有17万,其中7万块是我的,这7万块,包括父母求人家借的钱和我之前赚的钱。

现在全部都没有了,我还欠外债4万,加上其他代理要的钱,我共欠十多万。

我2020年才毕业,现在在郑州打工,目前又失业了,正在找工作,每个月房租一千多,能找到的工作的工资也才四五千块,父母在农村家里天天提心吊胆,害怕别人来伤害我。

我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我成为欧束的代理是18年,我在快手上买了欧束的水乳,用了之后觉得产品挺好用,感觉未来一定会有市场,便扫了产品上的二维码购买了800元的产品,成为了最低级别的“小宇宙VIP”。
  
说起来是代理,但其实也就是购买了欧束一套护肤+彩妆。很多人做小宇宙代理都是为了更优惠地买到化妆品给自己用,因为东西也不多,一套水乳,一点彩妆,我当时觉得全部自己用比较奢侈,只有水乳是刚需,就想把其他的卖出去。

为了顺利把产品卖出去,我在快手上做了宣传,又拉室友买了气球,去学校做地推,一个一个地给学生试用,她们觉得好用就会买。

其实还挺辛苦的,但是东西都卖出去了,赚了一点小差价。

也算是赚到钱了。

我选择买欧束、卖欧束的原因是一样的,现在市面上大牌的产品很贵,专柜一根口红两三百,真的太贵了,大部分学生不能接受太贵的东西,就可以选择欧束这样的品牌。

第一次当小宇宙代理赚到钱让我很兴奋,以前我做的兼职是打小时工,帮人家带孩子,不能坐,只能站着,特别累,一天下来腿都是麻的,一个小时的收入只有10.5元。

相比起来,我做欧束的代理,自己在学校去推广,受众面也都是没什么钱买大牌的学生,赚钱会比打小时工轻松。

后来我就一点一点地做大了,从小宇宙VIP到特约合伙人,再到战略级合伙人,我拿货不断增多,也变得更便宜。


我当初做微商很大的一个原因是想给家里人减少负担。

我爸妈是老来得女,我大学的时候爸爸已经六十几岁了,当时他在做绿化,身体也不太好,有“三高”,还经常腰疼腿疼。

我妈妈57岁,没有工作,她和我爸爸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供我读大学。

我不想让他们太辛苦,毕竟爸爸年龄很大了,他身体不好,干绿化又是体力活,所以我在大学期间经常兼职,比如去做小时工,想要给他们减轻负担。

直到成为了欧束的代理,我才真的实现了这个目的,不仅不用从家里拿生活费,过年过节还能给父母一点钱,欧束让我经济独立了。

有人说欧束的代理搞很多虚假截图来拉代理,我是没有的,如果不是真的赚到钱了,我也不会和父母商量,让父母帮我借钱,成为战略合伙人。

2019年9月份,我的努力工作得到了父母的认可,他们帮我借了钱,支持我和其他做欧束代理的同学开工作室,我们几个学生一起拼凑出来20万升级成战略合伙人,因为战略合伙人拿货的价格便宜很多,即使后续各自分销利润空间也比较大。大家各卖各的,也能赚到很多。

我们做得很成功,多次补货,欧束也都迅速发货补充库存,经过2年多的深入合作,我们都很信任欧束。


没想到,2020年3月,欧束出事了。


出事时,我们一共还有17万的货没发。

作为一个欧束的资深代理——战略合伙人级别,我很清楚欧束不是传销,很多人都没有靠拉代理去拿返利,而是认真在线下推广产品,在宿舍做零售赚钱。

我的顾客都是真实喜爱欧束产品的客户,有很多客户多次回购水乳、气垫等产品。

不可否认,每多发展到一个同级别的代理或下级代理确实有奖励,但这个制度实质是属于业绩奖励,欧束仍是主要坚持做产品推广,而不是靠拉人头赚钱。

我只带过一个战略合伙,公司给了我1万的奖金,除此以外,我没有拿过任何所谓的返利。

网上会有人很生气地爆料,说自己交钱成了欧束的代理,货却卖不出去。但我认为做微商也是做生意,进了货,货不会自己卖掉,不做努力推广宣传是不可能卖出去的,有些代理随便试试,就想轻轻松松赚钱,什么生意这么好做?

不同的是,像我这种家庭不怎么好的学生,为赚点生活费,我就很有动力,我努力去做地面推广,一个个推销,一次次吃闭门羹,从没有想过放弃,因为如果不卖出去,我就没有钱吃饭了。

欧束不像别的很多微商品牌,他们强制规定代理商的最少进货量和最低充值金额,欧束没有这方面要求,很自由很人性化。

连那些明显不人性不合理的微商品牌都没有被认定为传销,欧束怎么会是传销?!

曾经帮我走出困境实现经济独立的欧束,成了全家的噩梦,我现在一想起欧束出事就心怵,我本来是想减轻爸妈压力的,让他们好好养老,年纪大了别那么辛苦,结果现在,家里人为了我背上那么多债。

才出事的时候,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闭上眼就是这个事,我感觉我已经抑郁了,但是我不敢去看医生,也没钱去看。

2020年5月,我那个代理的家人找上门来,六个大男人堵着我的门要钱,把我吓得不轻,我当时只能一遍遍解释,破罐子破摔:“钱都给了公司,现在公司后台账户被冻结,我也拿不到钱,你们今天就是让我从七楼跳下去,我也没钱。”

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是我把钱都给了公司的,被冻结在公司后台,我也拿不到钱。

他们从我这要钱无果就加了我微信,时不时来问我,欧束怎么样了,或者说:“最近手头有点紧,给点钱花花。”

我看了就怕。

那段时间,我和爸妈一打电话就哭,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爸妈也不骂我,只是担心我在外面一个人的安全,怕别人来伤害我,也担心这个钱怎么还。

我爸爸为了帮我还钱,只能有去建筑工地干重体力活,他身体不好,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总是腰疼腿疼,我内心十分愧疚,不知道爸爸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欧束让我通过自己的努力经济独立了,不用向爸妈要钱,还能给他们钱,让我特别骄傲。


我本身是一个比较自卑的人,农村出身,寝室里两个同学家庭经济状况都比较好,我人也不是特别漂亮,老感觉自己比不上人家,直到后来我做了欧束代理,室友还在向家里要钱的时候,我不仅可以自己赚生活费,还能给父母钱,我的自卑感就消散了。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谁会先来。

欧束出事前,我还在想,这一批货卖完了,赚的钱能给父母多少,还能再带他们去做个体检。

淮安公安把传销的帽子扣在欧束的头上,我们底下这些小代理也突然陷进了地狱之中。

做微商的,特别是小代理,本来就不是很有钱的人,因为能接触到欧束这种比较便宜的品牌的,普遍是学生和家庭妇女。

在大商场的专柜说买就买的,肯定拉不下面子,像我们一样一个一个地去推销,也没必要。

欧束,乃至整个微商行业的代理,都是抱着自己给自己赚钱,不用向别人伸手,不看谁的脸色这个目的渴望做一番事业的人,但同时也是没什么丰富的社会经历,家庭和自身抗压力抗风险能力比较弱的人群。

对学生,对很多家庭主妇,特别是农村的来说,要带孩子,又想赚钱,就只能做微商。

我回忆里一个很深刻的记忆点,某次我去淮安公安局去询问案件进展,当时人很多,有一对年轻的夫妇,小孩才一岁多,妻子满脸沮丧和羞愧,丈夫脸色铁青,强压住愤怒,像是马上就要打她一样。

那位妻子是众多选择做欧束代理的女性化身,我很同情她,我同情所有和我、和她一样的小代理。

我们根本就不是传销。


现在我在郑州找工作,我的上一份工作是服装店销售,一个月五千多,减去房租,生活费,根本剩不了多少钱。

我要操心还债,操心父母养老的费用,以现在的收入来说,还清债务需要好几年。

我的压力特别大,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如今看到欧束两个字都心里发慌,我也不敢去做其他的微商了,不敢尝试任何有风险的生意,我的信心被彻底摧毁了。

况且,其他微商和欧束一样,我也不能预测到,如果去做其他品牌的微商,这样的经历会不会再来一次。

目前我手上还有一些欧束的货,欧束出事后,整个市场的价格乱掉了,变成超低价,还有人回收,想贴牌做成其他产品,我被搞得血本无亏了。

但是如果欧束被判决不是传销,我可能还会继续做欧束,因为我之后也了解过其他品牌,感觉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欧束是最好的。

如果欧束不是传销,我会感觉是“安全”的。
真希望能够快点出结果啊。
希望是个好结果。
 




我是县城“鸡妈”,我做欧束的代理是想要给孩子更好的教育,欧束被冤成传销之后,老公天天和我吵架,吵来吵去都是因为钱,想跟我离婚。

“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初中学历的我很认同这句话。

我有两个女儿,一个七岁,一个五岁,都活泼可爱,我不能让她们和我一样输在起跑线上,我想要她们和其他小孩一样去学画画、学英语、学跳舞和上补习班。

之前,我也做过其他品牌的微商,比如zuzu,2019年6月份,我开始做欧束代理,从一个小级别开始做起,进了四万的货,卖了大半年,赚了一两万。

算下来每个月最多就两三千,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我没有学历,出去上班工资很低,一个月一两千,上班八九个小时,没有时间照顾小孩。

我只能做一些在家能做的工作。

如果不做微商,在家一分钱收入都没有,有时候想买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都要伸手找老公和婆婆要钱,看人家脸色,在家根本就没有话语权,更别说支持女儿的教育了。

不工作,在家一分钱收入都没有,综合考虑,微商可以说是我唯一的选择。

欧束的代理教会了我化妆,因此我在抖音做美妆博主,最开始婆婆觉得我不务正业,在孩子面前说我:“你妈什么都不干,成天就知道玩手机。小孩子不要跟她一样!”

后来我的货能卖出去了,婆婆对我态度也好了起来,因为每天有几百单要发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婆婆就和我一起帮忙到凌晨三四点。

现在想起那个时候还是觉得很幸福,婆婆对我态度很好,相处融洽,发货虽然很辛苦,但是想到能补贴家用,我就很开心。

2019年年底,我就想升级做战略合伙人,家里人不同意,婆婆说:“不要打了钱不发货。”因为拿了很多次货了,每次发货都很及时,我很信任欧束,觉得这种情况不会存在。

后来,我的美妆视频吸引了大量粉丝,他们购买美妆产品的意愿都比较大,我生意蒸蒸日上。我也终于得到了婆婆的认可和支持,加上婆婆借给我的钱,2020年3月9号,我凑够了21万转给欧束,想升级成为战略合伙人。


21万,欧束给我发了八万多的货,3月20日,欧束出事了,加上保证金还有21万冻结在欧束的后台里,我连战略合伙人的群都没进去。

我感觉这不是欧束的错,工厂不是不愿意发货,只是欧束突然被说成传销,后台被封,发不了货。

出事之后,婆婆和老公整天整天地骂我,我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在家里泪流满面,想死的心都有。

现在在家里,我已经彻底失去话语权了,婆婆说干嘛我就只有听从的份。

柴米油盐都要用钱,现在是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半花。

老公天天为了钱的事情和我吵架,要找我离婚,毕竟几十万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是非常大一笔钱,因为我,一下子就没了。

但是我每每想到我的两个孩子,就知道我不可能离婚——我不愿意和她们分开,也养不起她们。

她们跟着我这个妈妈,就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了。我们县城很多小姑娘,初中读完,再去读个职高,就出去打工了。我不想我的小孩也这样。

我不知道淮安公安为什么说欧束是传销,我自己从来没有从招代理中赚过一分钱。

我也有几个代理,比如打折后398的小宇宙,其实都是自己用的,人家找我学化妆,买零售,认为398的小宇宙很划算,就注册成代理了,根本不卖东西。

还有特约经销商,拿4000的货,其实也是顾客自用的,很多女生一年下来,护肤和彩妆一起,消费根本不止4000的,她们觉得这个很划算呀,就注册代理拿货了。

后来,欧束不能发货了,我用自己的钱补贴给了我的这些客户,零零总总一两万,对我来说也是一大笔钱。

我就是进个货,买个货,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欧束的好评率非常高,这两天都还有顾客来我的淘宝店买欧束,我都给她们退单了,说没有货了,不好意思。


婆婆想起这个钱的事情,就拐着弯骂我,我也只能忍着。

我也不太敢把欧束的事情发朋友圈,因为我一发,别人就问我:“你被骗了吗?”

我觉得不像是我自己被骗了,政府说欧束是传销,欧束发不出货了。欧束也没有骗我呀。

我对欧束是很同情的,因为我一直不认为欧束是传销,欧束和其他微商的模式是一样的,不止欧束一家这么搞。

为了这个事,我坐高铁去淮安反映过情况,我去的那一天,欧束的代理人有五六个,大家都很急,全国各地赶去淮安,就想问问情况,毕竟自己的血汗钱压在里面。

公安的态度很敷衍,先问我们:“你们是欧束公司的吗?”

听到是,就不让我们进去,我们等了一两个小时才准进,去到后院,给每个人发了一张A4纸,让我们填了身份证号码和金额,就打发我们走。 

态度真的太敷衍了,感觉就是想应付我们。

就算欧束是传销,我们也是参与人啊,为什么不向我们调查取证呢?我想不明白。

婆婆老是问我:“那个钱你能不能拿回来。”

我也想知道啊,案子多久能出结果,我现在天天在家里遭受数落,风刀霜剑严相逼,夫妻感情受到很大影响,孩子上补习班也只能找婆婆救济。

欧束被冤枉让我感觉很没有信心,我再也不敢碰微商了,谁知道其他微商会不会是下一个欧束呢?





我是个做微商的男人。

2018年,我爸爸得了肝癌,查出来就是肝癌晚期了,需要有人照看着。毕竟是我亲爸爸,我也不能让我媳妇儿照顾他,我就辞去了之前的工作,专心照顾爸爸。

我比较好强,心里比较传统,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什么工作都没有,靠媳妇儿养,太丢脸了,我就琢磨做点儿事。

正常上班是不可能的。当时,快手、抖音、火山等小视频软件上,欧束很火,我就想,我能不能也去做微商。

我媳妇儿是开美容院的,有个顾客就是做欧束的,我就从她那儿拿了一套产品,让我媳妇儿帮我试用护肤品;又把彩妆留在店里,让我媳妇儿给其他的顾客用。顾客都对产品很满意。

我媳妇儿用了护肤品,就给我说:“欧束挺好用的,要不咱们进点儿货卖卖?”

我就开始做欧束了,最开始是把东西进到我对象的店里,后来做大了,就盘了个店开始卖欧束。

因为我既要照顾爸爸,又想赚点儿钱,欧束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在我们小县城里,欧束卖得挺好的,因为当时欧束很火,大家刷抖音之类的看到了,然后去我对象的店里做美容,看见了就会想要买来试试,产品好用,顾客接受度比较高,销量就上去了。

在我对象的店里欧束卖得越来越好,我就开始开实体店了,有段时间投了十几万。

2019年10月份,因为本身投入比较多,我便升级成了战略合伙人,因为不同级别的合伙人的进价是不一样的。

就和在菜市场买菜一样,你进5000的和进500的,价格肯定不一样,我认为这个是很好理解的。

3月14号,我打了36.8万,一笔是我的货款,另一笔是我一个代理的,是个创业的大学生。

当时我才盘下来第二个实体店,花了四五万,也准备卖欧束,因为卖得很好,我觉得做大会赚的更多。

3月20日,我发现还没有发货,就去问客服,因为平时发货很快的。

结果我被告知——公司出事了,淮安警方说欧束涉嫌传销。

当时第二个店铺的工人还在装修,我费了很大心血,很期待第二个店铺能给我们家带来更好的经济状况,结果欧束就出事了,钱也全部被冻结在后台,一分钱的货都没有拿到。

我当事整个人心态就崩溃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灾难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不断地找人打听,但是什么也打听不到。

无路可走的感觉。

我的20万,和我的大学生代理的16.8万,都是我们全家的血汗钱啊。

我孩子还小,父母又生病了,一下子赔进去20万,欲哭无泪,不知道前面的路怎么走。

那个大学生之前就是做欧束的,学费都是靠欧束交的,后来跟家里借了一部分钱,凑了16.8万,会想着自己付学费的孩子,家庭经济条件可想而知,16.8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我是开线下实体店的,我没有拿过一分钱代理人奖励,我十四五个代理都有自己的实体店,从我这儿进货,然后卖给自己的顾客。

相当于我低价从欧束那儿进货,再加一点价卖给我的代理,剩下的走零售。


我不知道欧束为什么会变成传销。我觉得这一切很合理,进货多的人拿货价低,零售的价格最高,这样才有人愿意做生意,我们生意人也才能赚差价。

我以前也做过其他微商,ZUZU,我做了不到一个月,ZUZU就宣布不做了,我赔了几万块在里面,后来才通过欧束赚到了钱。

我媳妇儿现在卖得产品也有代理,我感觉和欧束的模式差不多,欧束的模式绝对不是独此一家的,欧束和许多微商都是一样的模式。

传销是靠坑蒙拐骗,但是欧束是有实实在在的真东西的,顾客都觉得欧束的产品好用。

我自己也确实有代理,但是我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靠过坑蒙拐骗,只是因为人家在我这儿拿货价格低,货好卖,所以才来我这儿拿货的。

我问过好几次律师,为什么欧束会变成传销。

如果说欧束不是传销,那么公司会正常发货。

如果欧束是传销,那么为什么不把钱给我们,我的钱不是靠代理返利挣来的,都是靠线下卖货赚的,全部都是我的血汗钱。

我看到一审判决书,要没收欧束的非法所得2.8亿,这里面就有我和我代理的36.8万。

这都是我们爹妈辛苦了一辈子,四处求人借来的钱,为什么一个非法所得就没了。

如果欧束是传销,那么我们也应该是受害者,更应该把钱还给我们。

淮安一个“非法所得”,就把我们的血汗钱没收了,欧束是传销的话,那淮安公安、淮安检察院和淮安法院就是最大的传销。

而淮安公安,想要白白抢走我20万,也不来找我。

我多希望哪怕公安来找我做一个笔录,听听我的情况。

我去淮安警局,对方问我:“有你的多少钱?”

一屋子欧束的代理,公安只给了一张纸,让写了一点儿基本信息,没有问更多的。

没有调查,没有笔录。

没有一点声音。

我第二次去了法院,带了基本的材料,想要见相关的办案人员,见不到,门卫给我说:“你给我,我给你转交。”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转交,也没有音讯了。

石沉大海一样。

这些人想办法拿走我的钱,却好像这个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不来找我调查,不来找我做笔录。

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又仿佛跟我没有关系一样。

哪怕我进去蹲几年,你把钱给我,都行!

只要把钱给我就行。

因为这件事,我的情况,拿家破人亡来说都不过分。

事情发生之后,我的父亲去世了,肝癌晚期本来就很痛苦,他听了这个事,情绪上也很痛苦,就丢下我和我70岁的母亲走了。

他走的时候64岁。

现在我老婆也和我分居了,因为这20万是我东拼西凑的,也有向她家里人借的,现在还不上。

当时媳妇儿想要买套房,而我比较看好欧束,现在房价涨了,欧束这样了。


东拼西凑的钱,一下子就没了。

媳妇儿和我天天吵架,我一直想和她沟通,很难过,太后悔了。
 
我老家是河北沧州的,现在离家七百公里,在山东做建筑器材,挣钱还债,一天十二三小时,身体还勉强能抗住,但是每个月信用卡一万多,感觉扛不住了。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我老大八岁,老二不到三岁,两个都是女孩子,上一次见面还是清明节,回家给我爸爸上坟。

我不习惯在山东生活,太想孩子和媳妇儿了,但是没有办法。

事情发生后,感觉很对不起媳妇儿和孩子,给孩子穿衣吃饭都省了很多,太亏欠他们了,比如以前,孩子每天都能吃上水果,现在只能好几天给孩子买点儿。

出事之后,经常和媳妇儿吵架,老二太小了可能不懂,但是老大肯定已经懂了,不知道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我的大学生代理的妈妈经常问我有什么进展,我也很想回答,但是我答不出来。他们农村人,每年收入最多三四万,不知道要还多久。

我感觉我被卷入了一个漩涡里面,钱都没有了,但是这个漩涡好像离我很远,我还找不到这个漩涡,也没有人来找我。

淮安公安说我被传销骗了,反而把我的钱拿走了。
这不就是明抢一样吗?
 

小杨,张女士,王先生,还有更多的欧束代理也因为欧束被冤枉成传销,而走向负债累累的痛苦生活。

作为莲若的姐姐,看到这些事我真的非常痛心,这些年轻人,有的还是大学生,为了赚一点学费,补贴家用,支持我妹妹的事业,却因为如此严重的趋利性执法,而负债累累。

欧束,本来是她们经济独立的途径,没想到却让她们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我把她们的故事讲出来,是想要告诉法官,告诉社会,欧束不是传销。

欧束根本就不是传销。

首先,欧束公司没有以化妆品为幌子骗取财物

最高检在2018年7月份第十批指导性案例的《叶经生等组织、领导传销活动案》中也明确指出,“检察机关办理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犯罪案件,要紧扣传销活动骗取财物的本质特征和构成要件,收集、审查、运用证据。揭示传销犯罪没有创造价值,经营模式难以持续,用后加入者的财物支付给先加入者,通过发展下线牟利骗取财物的本质特征

刑法也明确规定传销罪的本质特征是以传销活动骗取财物,这是该罪的核心构成要件。

但是欧束从未以化妆品为幌子骗取财物。

欧束公司拥有真实的商品,且所有商品均经过质检、备案,质量合格、定价合理、售后完善,所涉商品大部分都销售到了一线消费者手中,其销售模式最多属于以销售商品为目的的团队计酬式经营模式,但也不应以犯罪论处。

大多数产品都通过代理的零售,成功到达了顾客的手中。代理人都说,欧束的产品好用,顾客的复购率很高。

欧束的盈利来自于顾客的喜爱,来自于产品的销售,而不是发展下线,大多数代理都只能拿到很少的同级别奖励和越级别奖励,真正的收入也都来自于零售。

如果欧束是传销,那么由于传销本身的性质,欧束最终有一天资金链会断掉;但事实上,欧束通过自身与代理地努力,产品销量很好,整个公司处于一个良性地运作中。

如果不是淮安市公安局清江浦分局把欧束冤成传销,那么欧束会继续稳定给代理发货,做零售,以至于成为国产美妆品牌的佼佼者。

其实,欧束只是把批发和零售搬运到了线上。

欧束公司自成立以来,共开发3个系列共计17种化妆品,均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进行国产非特殊用途化妆品备案。

欧束公司根据市场需求,研发出相应的化妆品后,委托广州创值梦化妆品有限公司等上游供应商生产,然后通过“零售+批发”的方式进行销售。

零售方面,欧束公司建立了多种官方销售渠道,在天猫、京东、小红书等平台均有旗舰店,为了让消费者享受更全面、更周到的消费体验,欧束公司还成立售后服务团队,2018年7月至2020年3月便有五千多次售后服务记录。

欧束的模式是“经销商+电商+微商”的模式,仅仅是因为微商代理发展代理会获得一些返利奖励就将欧束认定为传销是不合理的,因为这部分返利的基础是代理卖出去了产品给其他代理,是为了提升代理的积极性,也是对代理工作的奖励,属于一种业绩激励政策。

而其他代理交的钱,并不是用来换取一个门槛,而是储存在公司的后台,作为一种预付的货款,用于以后的进货和发货。

欧束只是把批发和零售的模式搬运到了线上,不同层级的代理进价不同,是因为商业中,批发和零售的价格本身就不同,这样经销商和代理才有钱可赚。
 


事实上,淮安清江浦区公安根本不能管辖本案,办案只为抢钱。

本案欧束公司注册地在广州,主要经营地在义乌,主要当事人的销售经营活动以及经常居住地均不在淮安,也没有被害人报案,但淮安市公安局清江浦区分局公然违反刑事诉讼法关于地域管辖的规定立案,并于2020年3月20日跨省到浙江义乌抓捕广州欧束公司法定代表人宋维樵,同月22日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同月25日刑事拘留。而此时正是全国疫情最严重,禁止人员密切接触和聚集的关键时期。

同时,淮安公安在未经法院审判以前,便违法以剥夺自由相威胁,以“退违法所得”的名义,至少了收取5人保释金共175万元,未出具任何票据,任何查扣文书,办案“抢钱”之目的昭然若揭。

部分代理商财物如房、车,在从事欧束公司产品销售之前已经购买,与案件无关,但侦查机关没有告知,未出示查押决定书,直接查扣,查扣清单未交本人签名确认便一股脑的扣押。

淮安公安的种种行为都表明了,他们办我妹妹的案子,实际上是为了搞钱,正如代理人王先生说的一样,淮安公安凭借一个违法所得,就拿走了所有代理人的钱,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最后,欧束代理人的血汗钱应该还给代理人。

即使淮安公检法一意孤行,要把欧束冤枉成传销,也应当把代理人被冻结在后台的货款还给代理人。

侦查人员在调查结束后,曾有人私下告诉过我们家属:“其实我发现你们的产品销量很好的,品质也有保证,一定是你们得罪了上面的人,我们也爱莫能助”。

欧束产品质量过硬,甚至连侦查人员也表示认可,如今走到这个地步,多半是因为本案受到了其他因素的干扰和驱动。

即使欧束要被冤打,被变成“传销”,作为莲若的姐姐,我也呼吁淮安公安、淮安检察院和淮安法院——把欧束代理人的血汗钱还给他们!


莲若是白手起家的,我知道她有多辛苦,欧束出事之后,我接触了很多代理,她们都还是年轻的孩子,00后也有,她们和当初的莲若一样,都没钱,想要靠自己的努力获取成功。

很多代理因此欠了大笔钱,信心遭受了很大地打击,生活已经过不下去了。

我想要告诉社会,欧束不是传销,这些年轻人不应该因此而负债累累,莲若和其他代理也不应该被冤枉成犯罪,被关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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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束被冤成传销之后,欧束代理的想法

欧束创始人致所有经销商的一封信

OUSHU,公众号:OUSHU欧束官方产品合格,价格合理,售后完善,按销售计酬,我们不是传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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