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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38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世界文化之窗”第138

投稿信箱:755792341@qq.com


古体诗

木易石古体诗选

木易石(美国·底特律)

 

 

五绝蓝天

 

晴空一片春,

万里碧无尘。

银燕携风去,

惟余跨海人。

 

 

五绝四月雪

 

四月晴光缓,

倾城雪作花。

归鸿捎暖信,

不晓落谁家。

 

 

五绝风筝

 

为竟凌云志,

扶摇上九天。

随风千里路,

总有一丝牵。

 

 

五绝江舟

 

迟日高楼远,

江平水照花。

方舟依老树,

恬淡避浮华。

 

 

五绝古井·美人(新韵)

 

风竹瑟玉弦,

古井酿清泉。

欲惹佳人顾,

一轳老水甜。

 

 

五绝春月

 

东风芊旧叶

倩影丽佳人。

遥望飞天月,

嫦娥又一春。

 

作者简介:杨硕,字木易石,曾任美国《工程材料杂志》编委,英国《国际汽车设计》杂志客座编委,美国机械工程师年会论坛主席。现为汽车制动系统噪音控制专家,凤凰美洲美东诗社顾问。著有《枕石听涛:木易石诗词五百首》。


诗 歌

汪温妮诗选

汪温妮(捷克)

 

 

记忆与轮回

 

记忆如顽石

被捶打得零零碎碎

在轮回中挣扎

阴差差一粒

阳错错一兆

 

每一次奋发图强

就为接近真理

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啊

肯定了又否定

否定了再前行

在骄傲中哭泣

在哭泣中自大

那小小的私心

在每一次轮回中狂妄

 

问天天不语

问地地不理

 

我们要追求

那就轮回再轮回

我们要理想

那就把历史刻进灵魂里

 

 

美丑·嫘祖

 

找黄河的源头

借太阳的光辉

去寻嫘祖的脚印

看那与黄帝平起平坐的女人

 

大家都说她不美

甚至有许多人还说她丑

黄帝却把她捧在了手心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中的男人

从来就不需要跟风

更不需要诱惑和谄媚

他一直在寻找寻找

寻找能跟上他步伐的女人

 

这是怎样的一位女子

没有柔软如水的眼神

也没有婀娜多姿的体态

她只专心自己的丝线

她用丝线穿越未来

 

金色的阳光抚摸着她

她吐出一根又一根的蚕丝

蚕丝在黄帝的心中显灵

丝丝翻飞变成最美的舞蹈

 

美丽的舞蹈就这样延续

穿越了五千年

柔软地抚摸着我们

温暖了我们一代又一代

 

在嫘祖的面前

美和好这两字都太单薄

是她让我们自豪了几千年

能开出这最长生最璀璨的花

 

轻轻地匍匐在嫘祖的脚下

 

 

江湖·世界

 

有人就有江湖

人在江湖上觅食就是

冲浪左和右前和后

或高或低都得接受

 

看,龙腾云驾雾

呼风唤雨上天入地

谁能看清他的身形?

和内外变化的曲线?

 

江湖险恶暗藏在

平庸和热闹之中

龙的行迹更无法看透

让人既惊又喜

 

所以迎着烈日

不畏艰险地攀登吧

陪伴自己的孤独

做俯瞰整个世界的人

 

作者简介:汪永(汪温妮) Yong Bohmova Wangova。捷克华文作家协会会长、中捷文化艺术科技协会会长、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成员、世界海外女作家协会成员、世界华文作家交流协会副秘书长、世界风笛诗社成员。创作散文、小说、电影剧本、现代诗歌。著有中篇历史言情小说《辛亥第一枪》1991年出版,后陆续创作《闯东欧》系列叙事散文,1998年和珠江电影制片厂编剧合著《布拉格有张床》电影文学剧本(在全国放映)。


诗 歌

许梅诗选

许梅(德国)

 

 

与早春书

 

总是在绿意萌生时

嫣然发现,还有一片冬的背景

 

或者晨露,凝成的几履薄冰

或者午阳,晒暖的几道雪影

抑或是傍晚,黑成写意的疏枝

伸向黯蓝里的灰冷

 

或者刚好

就有一轮清月,悄然穿行

与几颗祝福的星子遥相辉映

或许那无风的朗夜

还会见证一场流星雨的约定

 

早春的二月

总能在瑟瑟的寂静里

稳得住暖与冷

听得到,春芽铮铮的破土声

 

 

微熏

 

蓝调,在橡木桶里发酵

各种飘渺,碰撞出音符

神秘出逃

 

勾兑进一缕月光

几滴甘露、半点寂寥

将秋念榨成深红、漫过

记忆的甬道

 

一朵白玫瑰的心事

已被浸染。云卷起熟透的花瓣

在夜色里淡抹眉梢

 

烛影轻摇,摇醒痴梦人

再续一场天荒地老

此时葡萄的酸甜已不重要

 

啜一口单宁的味道

从黄昏到晨晓

微熏的感动,刚刚好

 

作者简历:许梅,1994年定居德国,现任德国RHD国际贸易公司总经理,《中国爱情诗刊》终身顾问、首席评论员及欧洲总站站长;国际田园诗社、欧华诗社等多家诗社成员。几百首原创现代诗歌及古格律诗词作品分别发表于德国当地的华文报纸、辽宁省级刊物《诗潮》、《大巴山》等多家诗刊,在2018年首届“丝绸之路国际诗歌艺术节中被授于“国际诗歌艺术传播大使”的荣誉称号并颁发了荣誉证书。


随 笔

在伏尔加格勒的日子

曼陀罗(俄罗斯·莫斯科)

     

一:日出晨安

清晨,在和煦的霞光里醒来,满满的阳光叩窗而入,几分的温暖!

窗外,金翅雀欢叫了一个早晨。它的言语,我不懂,却听得出,那是一种欢快的声音。习惯打开所有的门窗与窗帘,向着远方做深深的呼吸,那透明的玻璃上影射出有些憔悴的容颜,凝视着自己良久。

我开始离开床,清洗自己,无需刻意的妆容,清水印入倒影,眼里心里依然明净如初,像梦中云儿花儿一样。

所有的岁月,好像刚从脚下翻涌而过,时间落在678月的高温灼热里,疼痛遗忘---沧桑的3个月,急促游离奔波的灵魂,耗尽能量,水分彻底蒸发,体重减轻,皮肤发黑,人像大病了一场,如同8月的阳光雨季,太过直接频繁的交替,强烈的无法承受。

闻着清晨牛奶的香气,怀拥着一缕温柔的阳光,静静地站在空寂缥缈的苏莱曼山,俯瞰身下的红尘时——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而祥和,寂寞的心灵得到了滋润,已经好久好久不曾有过这样的平静和满足了。

连早出的月,都静静坐着,看太阳从山谷里升腾,听风之歌,绵延山谷里长涧的气力,我的唇边有一片海,和风在浪尖上奔跑,我恋恋向往的风景夹在尘封的梦里,等你变成河川上的那座桥,让我安稳的走在缥缈的水面,我知道,你就在对岸。

一曲《心窗》,“山涧的露水,跌落人间,随着迷离的风轻盈起飞,于月光中飘散;还在睡的小鸟就留在还在睡的丛林,蝴蝶低语,天使低飞;而白云的心,依旧是为风所识……”双手合一,人间天上,天使在的地方,是人间即是天上,我打开玻璃时光的门,抚摸那细细密的光影。看见我喜欢的影子,在为自己跳舞。

白净的脚趾,踩着风踢开白晃晃的云舞动身体,我感受着肌肤感受不到的抚摸,温暖、纯净,明媚,亲昵、安逸、美丽……渐渐蔓延身心,慢慢地,让心灵回溯到温暖的子宫,原始、纯粹、平和、透亮,这端不受限的力量,或那端被不受限的宽容充满,相会时,完整的共浑然一体,融为一体,我的心没天没地!

大地契阔。来自无垠的爱,不曾来不及。或是就这么一刻,松弛本身就是一种释放,给内心涌动的岩浆与无处倾述的束缚一个出口,于此时,我心向内,我的内心是安静的呼啸,放任着那些曾经流逝的声音,我是,我纯在,我真实,我在此强烈的生活。

伸出手,水色时光流沙般从指间倾泻,人生似水流年,一辈子就这么短暂,短的来不及好好拥有与珍惜,那些美好的、快乐的、悲伤的、痛苦的事也许会在某一天的谋一时某一秒就与我们无缘,从此,沧海天涯,人间天上,再无任何音讯,那我们剩下的会是什么?又还有什么?……

 

二:荒原

无论是琐碎的生活,还是经常迷路的灵魂,我只想要和你们在一起,我的心,爱着我所爱的人与爱我的人,我爱着我的家人。

——题记

 

岁月烟炊,风来过!

写一段文字留给自己!让心空出一点点的距离 ,可以与世界说分离。

走在初冬的路口,那落尽的枯叶,彷徨一地的碎片,瑟瑟的风,铺满我的过往——漫天飞霜!

我孤立的国度,似乎总有一世的荒凉,我掩盖住内心的苍白,将灵魂染成一堵墙,不让别人看见。          

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我——告别,无论摆渡,还是涉水都不可避免地, 沦陷于一季霜花的美!

人生,人生是什么?是命运吗?

我在一滴花露中顿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面对残酷,选择去相信。生命中,你得相信某种存在,然后在内心抵达它,即使,它可能只是心中的一束微光。

一路走来,我生命中的脉络依稀可见,抬眼望不穿天涯苍茫的尽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注定在孤独的旅程里,要学会一个人坚强,学会一个人面对,或许,只有自己才是自己那最忠实的依托。

我总是在赶赴远方,每一次的旅途,都风雨兼程, 我走过的路,我看到的风景,不能回头,也不能停留。痛过苦过,我再不问然后,我想,无论悲喜艰难都可以划为句点。不再留恋错过的每一个天堂,我不是离开,只是遗忘。再美好也经不住遗忘,再悲伤也抵不过时间的袭扰。

走出莫斯科中央大街,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我只想这样于喧嚣的街道中享受孤单,看形色匆忙的人群,一种繁华中特立独行的孤寂,让我有着欣喜与傲人的落寞。

身边不时的有人依偎着走过,我最终还是落入俗套。突然有些羡慕,心里几分失落,也许,相爱的人不必朝朝暮暮,依然可以相伴着一起慢慢变老。我不算是个有姿色的女人,青春靓丽也许也将成为过去,但是只要我愿意,我总有本事让擦肩的目光回头,而念念不忘,我是如此轻狂,却又是如此寞落!

今夜,灵魂在执着中沉默,我再也读不懂一朵雪花的落寞,漫无目的穿过东正教堂的钟声此刻,这里的古老已经不能让我倾心。此刻,我只想念一个人,一个对我说着今生的人。

在梦里的原乡,我常把自己变成一颗蒲公英,风起时,又会飘落到哪里?


作者简介 一半是投资,一半是男人,不想说话的时候才写诗,不正经的时候才恋爱!


散 文

新联邦上海男女理发

罗莉莉(美国)

 

今天中午和一个韩国朋友约了在湾仔午餐。提前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湾仔,在人群熙熙攘攘的路上东张西望--我喜欢那种热气蒸腾的普通市民日子的气氛,那让我感到生活很普通,很实在。

在轩尼诗道和菲林明道路口,不经意地看到了一座破旧的白色的外墙已经有些剥落的一楼的窗口,挂着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上海新联邦男女理发”,黑色的字体,没有刻意的渲染,却又有种老做派的不动声色的端正。心里顿时有些什么感动,脚步一抬,就顺着破旧的楼梯进去了。心想,刘海长了,需要剪短一些,这应该是个很好的进去看看的理由吧?即使剪不好,头发长得快,三两个礼拜就长回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也不暗,只是旧。靠两边墙的那些黑色的理发靠背椅,已经磨得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填充物。总共四五个师傅,猛然一看,好像都很老,穿着不是很干净的白色工作服。没有其他客人,没有声音,一切都老旧,好像时光凝固在多少年前,是我几乎四十年前在上海读大学时,去过的那些国营的理发店的样子。其中有两个,坐在屋子中间的长矮柜子上,似乎在打盹,垂着花白的头。我在门口迟疑着,有些怀疑我做的进来的决定是否正确。一个壮实的皮肤黝黑的似乎五十多岁的大姐,微笑着迎过来,问:“要剪头发吗?”嘴里露出结实而整齐的白色的牙齿。

“是。我想剪刘海。你们这里可以剪女发吗?”看那样子,我想或许这个地方只是给老年的男人们剪头发。

“可以。坐下吧。”她把我引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招呼一个师傅过来。镜子里看过去,这个师傅六十岁的样子,皮肤白白,头发少少,有些弥勒佛的样子。他和颜悦色地问我的要求后,很熟练地动起手来。

很快剪完后,大姐帮我洗头,边和我聊天。我问她这家理发店有多少年历史了,她说六七十年了。她说那几个师傅就是股东,其实他们当年都是来自于扬州,不是上海。而她自己,二十多年前从广东农村来到香港。她告诉我小时候很穷,吃不饱,还要下田干活,要帮助家里养活兄弟姐妹,所以早早地就退学了,没有上过大学。来了香港后,也找不到其它工作,只好来理发店帮忙。“但是,日子比当年在广东好多了,我很满足呢。”她笑得很明亮。

我说我能理解。我在山东农村长大,小时也是很穷,穷得我现在和两个孩子说起来,他们无法相信,更无法想象。平时总是玉米饼子和红薯干,只有过年有肉吃。但是,因为平时肚子里没有油水,突然大吃一顿,胃受不了,所以总是吃得肚子疼。提起以前的苦,我俩都笑了。我们怎么会有那样穷的日子呢?“一年只能过年时买件新衣服呢,”我对大姐说。“是啊,一双鞋,几个人轮着穿。”她回答。

洗完头,一个颤巍巍的老者过来给我吹头发。可是,他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拿梳子,而梳子似乎怎么也梳不到我长发的末端。未几,那个帮我剪发的师傅接过去,帮我吹,边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后来才知道,八十二岁老者,是大姐的父亲。“他喜欢来店里,有事做,不无聊。”大姐说。是的,对于老人家来说,有事情做,能活动着身子,是最好不过的了,胜于坐着不动。但是,我没有问大姐她父亲是否扬州人,若是,她怎么又在广东农村长大。

 我问来这里的都是什么样的客人,她说,许多是回头客,都年龄不小,且是大陆背景的,因为他们这里,依然用剃刀帮客人刮胡子。“年轻人不喜欢这样刮胡子,不过,也有不少年轻男女来剪头发,因为师傅们技术很好。今天不是周末,现在也不是下班时间,所以没人。周末人多些。”我不知道房子是他们租的,还是当年买的,担心在这寸土寸金的今天的香港,他们无法维持这个店的生存。我希望他们的生意能够撑下去,虽然外面有那么多新的发廊,但是,这个店,不仅是这几个老师傅一生的事业,或许也是许多老主顾,特别是那些当年从大陆来的客人们往日情怀的一丝联系。

话间,一个胖胖的后脖子上嘟着一堆肉,猪蹄膀一样粗的手腕上挂着一条宽大的二十四K手链的中年男人进来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是大陆当今流行的名词“土豪”和“油腻中年大叔”的典型形象。他的头顶到耳朵位置,已经光亮如灯,仅剩下的三指宽的一圈短短的灰白头发,象一个倒扣在后脑勺的马蹄铁皮,也是很稀疏。他坐在那里,八十二岁的老师傅,在他头上涂了洗发精,匆匆揉搓了几下,就让他去冲洗。回来再坐下后,师傅拿着吹风机在他的光头皮上方,对得不是很准地吹了起来。这边,我在镜子里看着他们那样子,好像在装模作样,因为没啥头发可吹,忍不住笑出声来。帮我吹风的师傅,镜子里眉毛探寻地挑起,我没有吱声,赶快抿紧嘴唇。那胖子,前后不到十分钟就走出了店门,我想,他虽然油腻,看起来必定是那些帮衬生意的老顾客中的一个,心里于是也就觉得他形象不是那么糟糕,因为他有颗很好的心。

20181031于香港


作者简介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近三十年前赴美,在美国宾州州立大学获得社会学硕士学位。现居剑桥市哈佛和麻省理工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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