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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作品】近期推文自选信笔合集20210916

子夜月光 子夜月光 2023-03-24


【子夜作品】

近期推文自选信笔合集20210916

或许是金融圈(juan)的行业特性,自认为见过不少“奇葩”,比如自称规模百亿实则腰斩的私募公司,欠债不还却全网封杀报道的三方财富,还有动辄投诉却屡遭驳回的持牌机构。


就在刚才,又遇到了一家“活跃”的投资咨询机构。千里迢迢跨省投诉,只因为在点评别家公司时,作为同类比较的监管函中出现了其尊姓大名。


真有这样的敏感性,当年大可以去找城楼上的那位“皮带哥”。


两天前发布的作品,用学生时代归纳中心思想的表述:通过报道河北证监局对河北源达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源达信息)下发的监管函,引发对合规执业的思考,并对头部券商投资咨询业务的数据进行了比较。


仔细看了看红点文件,咦,居然发起投诉的主体,并不是当事人!而是这家——黑龙江省容维证券数据程序化有限公司深圳分公司(简称:容维数据深圳分公司)


人生中第一次对记忆产生怀疑。这里提到的可是位于黑龙江的黑龙江省容维证券数据程序化有限公司(简称:容维数据)。全文也没有任何地方提到“深圳分公司”的字样。


远在山海关外的容维数据,为何会千里迢迢,以容维数据深圳分公司的名义发起投诉?从黑龙江到深圳,从关外到“关外”。远隔千里,居然被找上门来了。据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跨省”待遇,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文章转载的是来自黑龙江证监局的监管函。这家容维数据言之凿凿的称侵权,究竟侵了哪门子的权?难道说,因为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抗监管——就像当年的深大通那样,就向作为第三方的自媒体“泼脏水”“下黑手”?


不查不打紧,一查吓一跳。2018年以来,黑龙江证监局一家监管机构,就点了容维数据及其分公司六次名,包括五份监管函和一份通报。如此密集的“享受”监管点名待遇的投资咨询机构,似乎也不多见。


一眼看过去,“虚假、不实、误导性宣传”出现次数颇多。并且,据最新一份下发于今年7月的监管函,容维数据目前仍处于暂停新增客户的状态。


难道说,这是因为没有开展新的业务,闲的没事导致的?


在忙不迭投诉侵权之前,容维数据是否已经对黑龙江证监局三番五次提出的违规行为整改完毕?监管要求对有关责任人员追责,容维数据又进行了哪些处分?难道是“罚酒三杯”?


四川证监局发布于9月9日的《四川辖区证券期货经营机构名录(截至2021年8月31日)》,列出了辖区4家券商,69家分公司,423家证券营业部。


一目十行,就发现了bug:“广州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泸州星光路证券营业部”??等等,为何会有早已更名中信华南的广州证券?这还是2021年的最新的统计吗?


而证券业协会披露的中信华南营业部列表,也不见踪影。平白无故,一家网点究竟去哪了?


几经搜索,发现这家营业部在今年5月变更为“中信证券泸州星光路证券营业部”;9月10日,其负责人由黄清平变更为朱斌,而目前协会信息显示,负责人仍显示为朱清平。


工商变更信息显示,国信证券泸州星光路营业部于2020年11月2日完成迁址更名,现为国信证券泸州春景上路营业部。


在宏信证券官网显示的“泸州江阳中路营业部”,中证协还是原名“宏信证券泸州市府路营业部”。工商变更信息显示,这家营业部早在2015年1月便已迁址更名。


这么看来,不靠谱的恐怕不止一处。



保持“周更”频率的重庆证监局,新增两份监管函,分别对西南证券重庆潼南证券营业部及员工刘华予以监管警示,原因是其未取得投资顾问资格,向客户提供投资建议,并将作为营业部内部参考的数据发送给客户。


这位“无证上岗”的营业部员工,早年曾在长江证券短暂任职。2010年8月,大专学历的他入职西南证券潼南营业部,执业岗位为“一般证券业务”。十年之后,他于2020年6月获得投顾资格,而其学历已经悄悄提升为本科。


从时间节点来看,这位资深券业人士提供投顾服务,发生在其正式取得相关资格的四个月之前。按照监管要求,其需要取得投顾资格之后,才能执业。一证在手,性质不同。


在西南证券总部所在地的“后院”网点,合规管理应该更为规范和严格。而潼南营业部本次受罚,似乎也有些“灯下黑”的意味。


潼南营业部成立于2010年,目前参保人数仅为6名。然而,自2018年4月至2019年11月的一年半时间里,先后有三任负责人。


对比两任合规总监,李勇的监管出身,赵天才的技术背景,是否暗示着西南证券对合规管理的思路呢。


围绕着一家排队等待上市的券商,一位刚刚辞职的券商副总,业内知名的两大媒体,隔空“掐架”。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感到波澜诡谲:两者孰是孰非,或者二者皆非?


证券业协会数据显示,2014年中泰证券的投行业务排名第18。排名最低的2015年,位列第29;排名最高的2019年,位列第14。2020年,中泰证券投行业务位列第21。而在2021年上半年,以母公司口径计,中泰证券投行业务排名第11。


虽然信达证券换将传闻尚未证实。但这家拟上市券商,董监高变动似乎过于频繁,而且管理团队的“缺人”现象较为明显。


截至今年8月30日,信达证券一年时间里董监高变动达9名。


就在本月,又新增一位离职高管,副总经理徐克非。协会信息显示,徐克非于9月6日履新渤海证券总裁。而他名下有一则诚信记录,来源不明。


信达证券官网在今年6月发布公开招聘数字金融工作组负责人的公告。据此前报道,信达证券于2020年4月官宣设立数字金融部,首任负责人为曾负责中信证券互联网金融业务的徐营立。在履任一年后,徐营立于今年6月离开信达证券,并于今年8月加入华金证券,负责互金部门。


信达证券近期招聘的职位包括金融产品衍生部、分支机构会计核算岗,资管事业部信用分析师,投行承揽和承做岗,法律合规管理岗、信用风险管理岗等。另有多家营业部公开招聘负责人——这些营业部几乎都是当年承继自辽宁证券的网点。


协会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信达证券的营收出现了较为明显的下滑;净利润则大体持平。在全行业营收和净利润平均增速均超过8%的背景下,信达证券未能跑赢大部分同行。


考虑到信达证券出身投行的副总近期离职,而传闻称来自中泰证券分管投行的副总将任信达证券总裁,有必要再看看信达证券投行业务的表现。


信达证券投行业务收入为2.59亿元,以0.87%的市占率排名第32位。而在2020年上半年,信达证券投行业务收入2.66亿元,以1.05%的市占率排名第25位。无论是绝对数值,相对排名还是市占率,信达证券的投行业务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


对地处云南的红塔证券来说,难得看到的资讯,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云南省通信管理局。而原因居然是旗下APP“违规收集个人信息”。


针对券商的监管,最常见的是来自证监会、证券业协会、交易所和股转中心(目前已经跳转至北交所)的监管信息。不太常见的监管信息,包括来自银行间交易商协会“低价竞争”,来自“央妈”的反洗钱监管,以及来自中国消费者协会的企业客服热线调查。


直到近期发现一类“跨界”监管类型,来自工信部的针对券商APP违规行为的监管。

云南省通信管理局的行政级别为正司局级,是工信部派驻云南省的通信管理部门。而此前对红塔证券有过监管处罚的云南证监局,其行政级别为正厅级。


券商APP出现违规行为,由谁负管理责任?


并不懂技术,凭主观猜测,可能应该由红塔证券负责IT管理的首席信息官负责。红塔证券高管列表显示,首席信息官由副总裁严明兼任。


另一方面,红塔证券的首席风险官和合规总监,可能也需要有所行动。


修订于2020年6月的《红塔证券公司章程》,其中并未提及首席信息官;而对首席风险官和合规负责人的职责说明,存在相似之处。


从最新任职来看,出身监管部门的杨海燕女士,同时担任红塔证券副总裁、首席风险官、合规总监。


从投入来看,红塔证券无论是对信息技术还是对合规风控的投入增速均相当有限,不仅远低于其营收和净利润增速,甚至没有跑赢CPI。


横向与券业同行比较,红塔证券的信息技术投入无论是绝对值还是相对值,均有些“落寞”。协会统计的2020年度102家券商数据显示,红塔证券营业收入排名第46位,信息技术投入排名第62位,而其信息技术投入占营收的比例,也在行业中位数以下。


据红塔证券2021年中报披露,当期营业收入为41.84亿元,同比增长70.37%;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7.47亿元,同比下降4.28%。

在上半年“增收不增利”的背景下,红塔证券如何调配有限的资源,加大对信息技术及合规风控的投入,这恐怕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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