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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他是“中国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

先知书店 少数派悦读
2024-08-15



他是中国新诗最早的开路人之一,是中文十四行诗的开辟者,也成就了新诗的高峰,被鲁迅誉为“中国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


在鲁迅有限的文学生涯中,这是极为少见的,其称誉不可谓不高。不止如此,鲁迅还对他所在的浅草社、沉钟社寄予了殷切期望:


“是的,青年的魂灵屹立在我眼前,他们已经粗暴了,或者将要粗暴了,然而我爱这些流血和隐痛的魂灵,因为他使我觉得是在人间,是在人间活着。”


他还曾先后在西南联大和北京大学执教,是中国德语文学研究一代宗师,将歌德、海涅、尼采、里尔克等伟大德语诗人及他们的诗歌,带入中国人的视野。


他就是——冯至,一个在中国文学史上熠熠闪光的名字。


▲冯至(1905年9月17日—1993年2月22日)



▌为诗歌奉献一生,在深夜吠出光明


1905年9月17日,冯至出生于河北涿州一个盐商之家,原名冯承植。1921年,冯至由京师四中(北京四中)升入北京大学,在这里,良师益友的熏陶对他日后成长为一名优秀的诗人起到了重要作用。


1927年,22岁的冯至从北京大学毕业,后任教于哈尔滨第一中学。23岁,任教于北京孔德学校,这一年他写出了组诗《北游》,正式踏入文坛,深沉反思他所生活的世界:


女人只看见男人衣袋中的金钱,
男人只知道女人衣裙里的肉体。
......
这里的人把猪圈当做乐园,
让他们和他们的子孙同归腐烂!

1930年,冯至赴德国留学深造,五年后获得海德堡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同年回国任教于同济大学,并把德语文学翻译介绍至中文世界。1937年抗战爆发,他不得不随同济大学内迁,同那个时代的许多学人一样,跋山涉水,只求一张安稳的书桌。


1939年,冯至出任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教授。在昆明时期,日子过得很苦,却成为他最怀念的时光。这几年里,他创作了许多优秀文学作品,其中包括诗集《十四行集》、散文集《山水》、中篇小说《伍子胥》以及许多学术论文、杂文等。正如他在《昆明往事》一文中写的:


“如果有人问我‘你一生中最怀念的是什么地方?’我会毫不迟疑地回答,‘是昆明’。如果他继续问下去,‘在什么地方你的生活最苦,回想起来又最甜?在什么地方你经常生病,病后反而觉得更健康?什么地方书很缺乏,反而促使你读书更认真?在什么地方你又教书,又写作,又忙油盐柴米,而不感到矛盾!’我可以一连串地回答:‘都是在抗日战争时期的昆明’”。


▲冯至的昆明市民身份证明


1956年,冯至加入中国共产党。十年动荡时期,冯至也难逃冲击和批斗,被下放至河南干校进行劳作。直到动荡结束,他才重新开始了外国文学研究的工作。


冯至在外国文学研究上成绩斐然。1985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高教部授予他“格林兄弟文学奖”,1987年,德国政府授予冯至联邦德国最高荣誉的“大十字勋章”。


1988年,已经83岁高龄的他仍在坚持写诗,其中一首《我痛苦》道出了他无尽的忧思:


我痛苦。有那么一条蛇
纠缠着我,卖弄风姿.
它吞噬着人间的梦想,
吐出来致命的毒汁。
毒汁浸入人的血液——
金钱抱着无耻引吭高歌:
“法律管不了自私和愚昧,
脱贫,就要大吃大喝。”
它在人们身边,赶也赶不走,
它体态轻柔,面目可怕。
波特莱尔若是来到这里,
不知要怎样写他的“恶之花”?


作为诗人,他活到老,写到老,一生致力于文学事业。1993年2月22日,冯至,一个伟大的中国诗人,告别了这个世界。而他的留下的文学作品,注定将继续惠泽后人。


▲冯至晚年在家中(1990年)



▌“冯至三绝”——伟大诗人完美的文学艺术


冯至一生作品无数,大多皆为文学精品,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1940年代在昆明时期创作的《十四行集》《伍子胥》《山水》。钱理群曾这样评价冯至的这三本书:


“《十四行集》《山水》《伍子胥》堪称冯至的‘三绝’:这‘生命的沉思’,提供了不同于他人的另一种战争体验,并且以其艺术的完美、纯净,特立独行于四十年代,以至整个中国现代文学之林。”



◎《十四行集》——蕴含着对生命和宇宙深沉的思索


朱自清说,这本诗集“建立了中国十四行诗的基础”。诗人西川说,冯至的《十四行集》“除了它的文字本身,它背后有一套关于生命、关于世界的沉思在里边,这个东西是特别棒的。"


从历史不朽的人物到无名的村童农妇,从远方的千古名城到山坡上的飞虫小草,从个人的一般生活到许多人共同的遭遇。一切都可以给人以教育或启示。



◎《伍子胥》——一部独特的浪漫主义诗化小说


伍子胥复仇的故事,我们都耳熟能详,然而冯至却写的独树一帜、独一无二。本书融传统文化意蕴与西方哲学思想于一体,既有历史的厚重感,诗的韵律与节奏,也有充满哲思的精神内涵,多角度的人生体验。写尽了人生中的自由与责任、庸俗与高贵、伟大与渺小、成长与蜕变……

阅读本书,就是一次心灵升华之旅。在冯至笔下平凡的山水里,容易体验到宇宙中蕴藏了几千万年的秘密;在伍子胥浪漫而神奇的遇合之中,可感受到充满哲理思辨的人生启悟。



◎《山水》——让人生在自然之中到达理想之境


“真实的造化之工却在平凡的原野上,一棵树的姿态,一株草的生长,一只鸟的飞翔,这里面含有无限的永恒的美。”那些无名的山水在冯至的笔下升华为一种“理想之境”。在这里,人与自然宇宙,生命的存在与消逝、短暂与永恒的辩证……都带给生活无限启示。


淡泊、优美、隽永且极富哲思的文字,处处展现着生命的伟岸与卑渺。在生命中某些黯淡的时刻,这些闪着微光的风景和人物,让我们感受到自然的万古常新,发现日常生活和普通事物的价值,体会一种“在无人的自然里独行人的无限的境界"。



这三本书,是一位伟大诗人完美的文学艺术,作品文采优美,意境独特,处处充满生命的哲思。


先知书店有幸获得冯至先生“三绝”钤印本,特别适合珍藏。数量有限,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抢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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