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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78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诗 歌

安非奇诗选

安非奇(加拿大)

 

 

圣劳伦斯河的河畔

 

在圣劳伦斯河的河畔,我伫立

看点点白帆像信鸽停留水面

展翅,却不急于飞走

它们在寻找天空的方向

寻找一个幽栖之所

寻找爱人居住的远方

 

码头上停靠的游船

在微漾的水波中动荡

仿佛无所依靠,又仿佛随时启航

空中的云无限随意

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恰如我的心,无处安放

 

在圣劳伦斯河的河畔

我被潮湿温润的风包裹着

想起久别的故乡

在遥远的另一个国度

一条窄窄的河

永远恬静安详地流淌

 

密密的芦苇丛在浅滩上姿生漫扬

缀满青苔的鹅卵石布满了河床

绿茵茵的水里含着梦幻般的霞光

清波浩渺之上飘浮无穷的银芒

它静静的,缓缓的,越过我的身旁

回眸的眼底是母亲温柔的凝望

 

此刻我静静站立

在圣劳伦斯河的河畔

看着无数的游船驶出港湾

多么希望它们都驶向同一个方向

驶向我梦中

最温暖的故乡

 

 

同行

 

暮色昏黄的时候

偶遇在路口

你说一起吧

于是我们手牵着手

开始同行

 

那时的路灯很暗

天上的星星却很多

你买了一盏灯笼给我

然后我提着灯笼

你揽着我的肩

一路行走

 

来到一条小河边

粼粼的波光

碎屑的寒凉

没有桥也没有渡船

你蹲下

我伏在你的背上

趟过急流

 

山里的风有些急

树叶哗哗地吹奏

我们躲在树洞里

雨开始下

你给了我一个拥抱

听着水滴的声音

我们入眠了

 

不知过了多久

曙光在松节油的凊香中

透过斑驳的树影落下

昨夜的篝火

没有了热情

只剩些烟灰的痕迹

 

我们无语地

穿过森林

鸟儿的啼鸣

渐渐远去

我驻足不前

看着

正午的阳光

拖长你离别的身影

至到

暮色昏黄

 

 

一封信的内容

 

见字如晤!

此刻你可安好?

我想你,想你时

别离把我带上思念的船!

 

日日读诗,

读诗如读你。

诗是诗人的梦,

而你是我的梦。

 

冬天的雪不比秋天的雾纯净,

我的爱在月光之上。

来到我的身边,

你必须穿过黑夜的阻挡。

 

你用你的泪,

擦亮了我的眼睛。

让我们一起躺下吧,

星光下是属于你我的草原。

 

 

你的微笑

 

如果天空没有云,鸟会寂寞

如果海里没有鱼,海水会寂寞

如果秋天来得太早,叶子会寂寞

如果春天来得太晚,冬天会寂寞

 

我在有薄雾的清晨

期待你的微笑

它和漫天的雪一起

飘落,在无垠的荒原

 

荒原上野草如此之高

掩盖你的微笑

那时我就会拾起你洁白的吻

当我弯下了腰

 

 

魔法师

 

那一刻

他的手一挥

我便被他的魔法点燃

 

狂跳的心

颤抖的身

天灵盖仿佛被掀翻

 

我那耽于思考的头颅

曾默默背诵哲人的名言

如今和风一起,唱和幽远

 

作者简介:安非奇, 原籍四川,现居加拿大卡尔加里,诗词爱好者,希望用诗歌记录思想的火花。





纪实小说

留学之路

孙妙捷(新西兰)

 

    刚刚在试验室做完最后一道试验,把论文写完整的江漫终于满意的松了一口气,连续几个月,江漫夜以继日的在试验室里加班加点,只为能早日完成博士论文,回国与家人团聚,把所写知识报效祖国和母校,这已经是江漫留学海外的第六个年头。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努力,江漫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完成了本科和硕士研究课程,紧接着希望用三年的时间做完博士课程题。正在等待论文的顺利通过。为了这一天的早日到来,江漫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中,生活只剩下了两点式,宿舍到学校,学校到宿舍。

    江漫看了一下手表,已是下半夜1:30,她穿上外衣快步的走出校门。12月份的东京,夜暮中飘扬着鹅毛般的大雪,寒风凛冽,冰冷刺骨。站下路灯下等车的江漫显得孤寂单薄,她来回地走动,不停地抖落着飘落在外套上的雪花,活动着给自己增加点热量。约摸等了半个小时竟没有一辆的士经过,江漫改变主意,走路回宿舍,虽然步行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但总能向宿舍的方向更加靠拢。主意已定,江漫拉紧了外衣领口,向宿舍方向迈步前进,雪地里留下了她一串串深深的脚印。

    江漫在雪地里一深一浅地继续前行,冷风仍然呼呼地刮着,约摸走了二十分钟,她渐渐觉得体力不支,才忽然想起自己为了赶写论文,今天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一点东西,她隐约记得整个下午在忙着做试验和写作论文的过程中,小肚部位时而隐隐的闷痛,她现在开始觉得这种痛又再次岀现,慢慢的下移至下腹部,并且阵痛在加剧。她看到前面有个候车亭子,心想走到亭子里暂做休息也许会好转,可是她每迈一步,都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痛,恶心想吐,浑身乏力,感觉好像脚上被拴上了千斤的秤砣,再也迈不开大腿了。她艰难的挪动了几步,刺骨的冰冷浸透全身,不远处的小亭子慢慢地变成了黑点,眼前一片模糊……江漫下意识地拽紧了脖子上围巾,仿佛是父亲伸过来强劲有力的双手,幻觉中的江漫倒了下去。

    在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江漫总觉得有个影子在眼前晃动,她想看清楚这个影子到底是谁,可眼皮像是被涂了浆糊粘贴上了,就这样来回折腾,江漫终于拼尽全力挣开了眼睛,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正对着自己微笑,看见江漫醒了,他兴奋得一张俊秀的脸充满了喜悦:“太好了,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江漫努力的翻动着僵硬的眼皮,环顾四周,光亮洁白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仪器,自己的手臂上插着各种不同的管子。江漫虚弱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在哪里?”“这里是东京医院的ICU病房。”站在床边身穿白大挂的男子腼腆地说。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芥川太郎在医院的ICU病房为病人做完了最后一个手术,已是下半夜的2:30,疲惫的他驾车缓慢地行驶在茫茫夜暮下的东京街头,为了赶走瞌睡的欲望,他打开了车内的音响开关,车里弥漫着十九世纪法国作曲家马斯奈的《沉思》曲,缓慢而深沉的格调,这是芥川太郎的至爱,大提琴的版本更是增强了乐感的深度,最能缓解人的身心疲劳,细腻入微的表达把深沉而内敛的丰富情感演绎得淋漓尽致。芥川正在舒适地欣赏音乐,忽然,透过档风玻璃,他看见了一条深色的围巾在洁白的雪地上飞扬,一晃而过却十分的耀眼,这是不祥之兆!他果断的拐弯,在路边停下车子。

    太郎快步地向那围巾奔跑过去,围巾下面那隆起的小雪堆明显地覆盖着什么东西,越靠近越看得清楚,那是一个倒在雪地里的人快被漫天飞舞的雪花淹没了。他急忙地趴在地上双手快速地拨开白雪,雪下的人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呼吸,敏感的职业使他马上意识,这人必须尽快进行抢救,不然危在旦夕!刻不容缓!他抱起了雪人奔向汽车,踩动油门向着东京医院飞驶而去。

    第四天,江漫终于转入了普通看护病房,接下来的日子,每天的三餐都由太郎亲自带来,有日本最地道的料理,粥粉麵、鱼肉鲜汤样样俱全,虽然居住了日本六年,江漫平时都忙于学习,饮食方面从来都是就简,第一次被人这么细微的照顾,她觉得很过意不去。看着收完碗具的太郎又将离去,她急忙开口:“非常感谢您!请问这位先生,我怎么到了这里?又是谁为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食物?”“食物是我母亲做的,其他但请别问。”太郎答道。

    一个月后,出了院的江漫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她和芥川太郎约好今天去拜访太郎的母亲。一早,江漫去鲜花店取了一束早已订好的康乃馨,招手上了的士向约定的地址而去。车子经过了东京最繁华的商业区新宿,只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酒店商城,排列有序;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好一派大都市繁华的景象。难得进人商业中心一回,江漫兴致勃勃地观看着。

    车子开始进入到民宅小区,这是东京一处老宅区,整洁的道路两旁排列有序的樱花树,盖着白色的雪花,与四月的盛景樱花艳丽对比,这一排排,一株株披绒挂珠,晶莹剔透,更是给冬天增添了迷人的景象。行驶了大约40分钟,车子终于停在一栋老式的日式宅院门口,江漫看见太郎正站在门口的一边等待,他的对面站着一位穿戴整齐的和服,体态匀称,年纪大概60多岁的妇人,江漫下车对太郎和妇人分别行正规的日式鞠躬礼。“这是我的母亲,美智子。”太郎热情地介绍。美智子一边还礼一边慈爱的端详着江漫。

    这是一栋分别由东西两栋房子为主体结构的小院子,四周有回廊连接,光洁滑润的木质竟保留原色;中间是天井,几棵披着白色霓裳的樱花树,想象着明年开春,樱花盛开的季节,蝉鸣雀啾,好不浪漫怡情,看来这家主人很讲究生活的情调。江漫走在回廊上快速地欣赏着这个布置整洁的院子。

    被引进屋后,江漫迫不急待地向美智子行礼道谢,感谢在她治疗期间给予的照顾。美智子却是慈爱的望着她说:做得很不够。江漫在蹋蹋米上坐了下来,趁着主人沏茶端点心的功夫,她开始打量着屋里的布置,简单朴素的色调令人感觉亲切温暖,擦洗得油光滑亮的桌面上排放着许多家庭照,最引人注目的是摆放中间位置的年轻日本军官照,英俊潇洒,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摄人的锐气,尤其是额头上的一颗黑痣,给人印象深刻,镜框下面印刻着:芥川上树。

    温馨短暂的见面给江漫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多么善良的一对母子。江漫从医院的记录中得知了全部的详情,原来,江漫那天深夜返回宿舍,由于急性盲肠炎发作引发综合症,在雪地里昏倒, 如果晚半步送医院抢救,已经休克的江漫也许只能永远的被那夜暮下的大雪覆盖了。

    之后的日子,江漫一边在等待论文结果,一边尽量地多抽时间去陪伴太郎的母亲,报答太郎的救命之恩以慰藉自己的内心。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东京又迎来了樱花盛开的季节,街头巷尾充盈着粉红的浪漫。在这最美的季节里, 江漫收到了盼望已久的博士毕业证书,她急迫地把喜讯告诉了太郎,两人随即约好周末一起去富士山赏樱花庆祝。

    每当一想到太郎,江漫总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不仅是因为太郎救了她的性命,更多的原因是,她从太郎英俊帅气的外表下看到了一颗正直而善良的心,工作的职责和这颗善良的心驱使着他日日夜夜地拚搏在ICU病房,从生死线上救下了无数临危的性命。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下班后的太郎总是喜欢三天两头往江漫宿舍跑,难怪宿友总爱开她的玩笑:樱花年年开,情郎天天来,天窗早拉埋。毎每这时,江漫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粉红胜樱花。

    闻名遐迩的富士山是日本精神的象征,在日本人民的心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它是一座蕴含着自然魅力、优美、庄严的神山,每年全世界有30万人来此朝圣。尤其是举办一些庄重严肃事情的最佳选择地。

    江漫和太郎此时已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世界里,满山遍野红雨飘,双双对对情侣俏。太郎拉着江漫的手在樱花园中漫步,任由粉粉的花瓣落满肩头,看着江漫被花海染红了香腮,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双臂环抱着江漫,双眼直盯着江漫,这时的江漫只觉得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见太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江漫羞涩地一扭头正好迎上了太郎火热的双唇,江漫只觉得自己滚烫的身体慢慢地在被融化……

    “漫,我爱你!你能接受我吗?”太郎紧张地问道,江漫涨红着脸点点头,太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品盒,从里面取出一颗玲珑的钻戒,轻轻地把它套在江漫的左手无名指上。只待明年樱花再次盛开,即是两人的花好月圆之时。

    终于等来了回国的日子,江漫的心情无比激动,仿佛已经飞回到槟城的父母身边。每当想念久别的父母和亲人,江漫总是把珍藏着的那条深色围巾取出来,来回的折迭,当年出国,父亲在机场送别时的嘱咐叮咛,就这样随着他亲手围在江漫脖子上的围巾,时常温暖和鼓励着江漫漫长的留学之路。

    收拾妥当行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去机场的时间快到了,江漫开始感觉焦虑不安,为什么太郎还没到?莫非出了什么意外?想到这,江漫的心一阵抽紧,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江漫急匆匆地赶到医院病房时,太郎的母亲美智子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了,由于高血压引发脑血管暴破导致了心力衰竭。“母亲,漫,她来了。”太郎俯下身子在她的耳朵边轻声地说。美智子睁开眼睛微弱的示意他们俩人把手伸过来,她使尽全身力气把江漫的手放到太郎的手里,一字一顿地吐出了几个字:“请答应我,马上结婚!”俩人对望着含泪点头,就在这时,美智子的心脏显示器上画下了一条直线,她脸上带着微笑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江漫接下来的行程只能重新的安排,通知国内的父母和亲人后,遵照太郎母亲的遗愿,他们举办了一场简单而隆重的婚礼。

 

    作者简介Kelly、妙妙,原名孙妙捷,原籍中国海南省,1998年移民新西兰。新西兰琼海同乡会副会长,新西兰《汉俳杂志》主编,澳纽网文苑专栏作者,新西兰华人作家协会会员。荣获2017年度“中国网络诗歌精品工程”优秀奖,作品发表于海内外多家报章杂志诗集。本文节选于创作中的纪实小说《那些年》。





随 笔

第一次煮饭引来火警

——英伦生活轶事系列

静好(英国)

 

来英国二十年了,由最初的陌生、孤独、排斥,到逐渐喜欢上这个安静保守自由的田园国家。

来英国前,我曾在深圳一外企当高管,单位包吃包住。衣服也是由洗衣机洗,基本上不需做任何家务,只需把本职工作做好,算是一名女强人。

我父母是文艺工作者,母亲曾是当地剧团当家花旦,女演一号,父亲是剧团团长、导演兼鼓手。父亲鼓打得很好,且写得一手好字,他喜欢古典文学,他也写剧本。

父亲很开明,他有一条不成文的家规:女孩子当富养,不需学做家务。我问父亲为什么,他回答说:“如果你不会,将来嫁到婆家以后婆家不会让你做,从而不会辛苦。”我们家也是这样,父亲包了所有家务,母亲只需貌美如花,做好她的演职工作就0K了。

从小到大,我被宠着。只需好好读书,没有学做任何家务,甚至不认识常见的蔬菜。在中国有父母、姐姐、哥哥照顾,我生活无忧无虑,可是一到英国我傻眼了,因为这里一切都要自己动手。

初来英国,吃不惯西餐,夫君就带我去吃中餐。可是,这里的中国餐不是正宗的,是经过了改良的,适合西方人口味的中餐:甜甜酸酸。我来自湖南,喜欢吃辣,无辣不欢,没有辣椒,根本吃不下。于是夫君带我去吃西餐。西餐由于以前没吃习惯,牛排、土豆吃多了,常常反胃。

因为太怀念家乡湘菜了,于是想自己动手煮,可是我以前从没煮过,不知煮饭该放多少水,不知炒菜先放油还是盐?

电话问过姐姐以后,我就马上行动。买米买菜,自己动手煮。由于没有电饭煲,直接用不锈钢小锅煮饭。没有经验,我不知煮多久,由于煮的时间太长,饭烧糊了。炒菜时,油也烧过了,顿时厨房里烟雾缭绕,触发了烟雾报警器,哔哔哔地响不停。

在中国,家里没装过烟雾报警器,此时夫君已经上班去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办。烟雾报警器继续响着,一声紧过一声,尖锐刺耳。我吓慌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赶紧拔打夫君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不一会儿,听到警笛长鸣,随后又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离开厨房,去开前门。打开门,见两名消防人员站在门前,他们先自我介绍以后,就问:“邻居报警了,说你家起火了,什么情况?”

我忙解释:“没有起火,只是厨房有食物烧焦了,在冒烟。”随即,我带消防人员去厨房。来到厨房,先把厨房窗户全打开,然后关上电子灶,把烧焦的饭锅、炒菜锅全部放在洗碗池里,用冷水淋。

做完这些,那位年纪较大的火警叔叔向我询问:“你夫君呢?”

我告诉他们:“先生去上班了。”

他们问了夫君电话号码、单位名称后,直接打电话到夫君工作单位,叫我先生立马回家。

来英国后,第一次煮饭没成功,还引来了火警,感到很惭愧。

如果继续生活在中国,也许我还是一个不懂煮饭烧菜的人。感谢英伦生活,锻炼了我,让我蜕变,华丽转身,成为一个懂生活、会生活的人。

 

作者简介:静好,原名王静,英籍华人。世界诗会瑞典总社总社长,海外凤凰诗社副社长,短诗原创联盟副会长,《短诗纵横》电子期刊副总编。作品散布在各网络平台及报刊杂志如《人民日报》《中国诗刊》等。曾获奖,联合国《世界生态》杂志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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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 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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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化之窗”(B7版)面向海外华人征集纯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纪实、小说、杂文、文学评论等。

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非华语为母语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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