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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庄子活在今天,他会如何写“现代版《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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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哪部经典最能代表中国人的“精神境界”,《庄子》一定名列前茅。


2000多年前,庄子就以“超验主义”的宇宙观、求“真知”的认识论,以及道法自然、逍遥自适的生命境界,影响并塑造了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不仅如此,《庄子》的影响力更远超国界,成为轴心时代这一人类文明高地中,最能代表东方的符号之一。


独有的思想高度、生动的故事、优美的文字,这些都让《庄子》成为公认的很难被超越,甚至连做比较都有亵渎之嫌的经典。然而,最近,一本被万维钢老师盛赞为“现代版《庄子》”的作品却低调出版了——



《星际信使:宇宙视角下的人类文明》,作者是美国家喻户晓的天体物理学家尼尔·德格拉斯·泰森。



本书究竟有何魅力,竟能与《庄子》并肩,更被冠以“现代版庄子”的称号呢?



现代版“庄子”,至少要具备四个条件


《庄子》之所以在2000年后的现代社会仍能延续“神作”之名,原因绝非人类固有的“厚古薄今”的习惯,而是其放在今天,依然惊人的成就,以及成就背后更为严苛的评判标准。所以,任何一本敢与《庄子》比肩的作品,至少需要同时满足4大条件:


◎俯瞰全局的视野


不到达一定高度,只能管中窥豹,无力认清事物的全貌。而高度不仅是人与人的差距根源,更是优秀作品与平庸作品之间无法弥合的沟壑。好比,《庄子》中,庄子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怒飞翼若垂天云”的鲲鹏视角审视万物众生——但凡一部作品能获“现代版《庄子》”,至少要有同等浩瀚,甚至“高于一切”的视野。


◎“洞悉”万物本质


直到今天,追问宇宙本源,依然是哲学界、科学界最为重要的“元问题”。古今中外,任何一个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无不致力于寻求答案,并给出参考答案。2000年前,庄子是通过“未始有物”“有物,未始有封”“有封,未始有是非”等玄理回应了他对宇宙起源和万物之理解,而作为“现代版的《庄子》”,同样要回应这样的“终极追问”。


◎摆脱“人类中心主义”的狭隘


当下最流行一句话,格局观决定人生观。“人本主义”视角下,人类最大的格局是“悲天悯人”,而如果超脱人的视域,更大的格局其实是摆脱人类中心主义的禁锢,“成为万物,与其共荣共生”。《庄子》中,“齐物”的哲学观正是这样超越性的思考,而“现代版《庄子》”必备的,亦是这样的认知维度。


◎能够被“高度去魅”的现代理性社会所接纳


如果说,俯瞰全局的视野、洞悉本质的智慧、超越性的境界,是《庄子》至今依然难以被比肩的三大核心原因,那么,作为“现代版庄子”还必须满足另一个必要条件,甚至是更重要的条件,那就是它的视野、智慧、境界,能够被现代社会所接纳。


现代社会是一个高度理性化、高度祛魅的社会。任何作品或理念——哪怕是指向真善美的东西,如果经受不住现代科学的验证,就很难被人们不加怀疑地接受。因而,对“现代版庄子”而言,如何脱去“神秘主义”的外衣,运用现代科学的基本方式、方法,回应对世界的认识,无疑更为关键。


作为有着扎实的人文社科素养,却倡导“用理工科思维思考世界”的万维钢老师,将泰森的这部《星际信史》誉为“现代版庄子”,虽有溢美之词,但在认真阅读该书后,不难发现,这个赞誉可谓恰如其分,甚至某种意义上,本书比《庄子》更适合“喜欢讲道理”的现代人。



· 角度更宏广——以“宇宙视角”反思人类文明


如果说《庄子》中,庄子做到了“站在天地最高处纵览天地”,《星际信使》则做到了“站在宇宙高处审视宇宙,进而再反思地球上的人类文明”。


书中,作者以天体物理学的专业素养,结合宇宙天文学,提出了一套概览效应(Overview Effect),从地球表面上升到外太空,用宇宙视角重新反思地球、人类及人类社会与文明的关系。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本书作者比庄子更了不起,而是他在坐拥2000年人类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发展成果的基础上,在认知上超越了前人。


· 追问更深刻——以“科学的纵深”探寻宇宙本质


《庄子》之所以伟大,很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如果按照现代人的视角去理解,会发现庄子“未始有物”、“有物,未始有封”等理念,十分接近现代科学中“宇宙大爆炸”的理论诠释。


只不过,庄子更多是以“明悟”的方式让人形而上地感受玄理,而《星际信使》则立足于现代宇宙天文学扎实的科学基础之上,以更理性、更直观地方式让我们认识宇宙,并透过一个个具体问题,做了细致而周密地阐释。



· 境界更“无为”——站在“文明的肩膀上”审视当下生活


《庄子》中,庄子认为万物大小、多少、智愚等区分,都是“人类自我中心”所致,因此,只有超越俗世中数不胜数的争名夺利(庄子语:“蜗牛角上争输赢”),才能实现“个体逍遥”。


这一认知,曾启发了无数国人审视设限导致的虚妄,重新理解儒家建构的“三观”;而《星际信使》则更是置身“超越性视角”,不仅如2000年前庄子一般,从根源上刷新了人们对“宇宙观”的认识,让人重新审视将种族、国别、肤色、阶级等“人为分界线”,然后进行你死我活争斗的必要性;更置身种族之上,审视了人类“理性的有限性”。因此,无论是对最大层面的国家宏观规划,还是最小层面的“个人奋斗观”,都有着强烈的借鉴与反思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虽然被誉为“现代版庄子”,但在很多问题上,是可以与庄子“互为补充”的。


比如,在“濠梁之辩”中,庄子感受到美的主观性,而《星际信使》却通过“一把天文望远镜”纵观万物,让人体验到“美的纯粹与客观”。


此外,比起庄子的逍遥,本书作者不仅更关心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与命运”,更被《时代》周刊评为当代最权威的科普类作家。比如书中关于“风险与回报”、“性别与身份”“身体与意识”“生命与死亡”等重要议题的探讨与反思,就比起以“直觉”“主观”著称的《庄子》更理性,也更接轨“现代文明”。



当然,《庄子》也有本书无法比拟之处。比如,文笔上,《星际信使》就鲜少有《庄子》这样汪洋恣肆的姿态、醒世寓言式的笔法,相反,《星际信使》更接近于高度理性化特征的简练式写作。字句上,也更清澈,而非《庄子》般朦胧写意。


不过,如果说《庄子》早已成为现代人书架上不可或缺的“经典典藏”,那么,这本兼具哲学性、科学性与现代意识的“现代版庄子”《星际信使》(如在某东搜书名“星际信使”,会出现两本书。一本是伽利略的名著,一本是这一本。两本书诞生的年代不同,却都从根本上刷新了人类的“世界观”),在当下无疑更值得人们阅读与收藏。先知书店诚挚推荐,识别下方二维码接,即可购买。



策划:先知书店
文稿:
万壑松馋缠禅
编发:先知书店店长、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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